安琪儿耐人寻味的一笑:“外患你已经得罪了,想想吧兵哥哥。”
“你是说……昨天送花的唐浩?”
“听说,柳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就和唐家有过口头约定,两家结为亲家。雪姐姐在部队很少回家,唐浩和寒烟又是同学关系,唐家一直准备订婚呢,就算是寒烟也不敢公然得罪人家。”
苏北拧着眉头,如果自己不来江海市,难不成柳寒烟还会被逼婚不成。唐家和洪威,到底是谁想杀掉柳寒烟呢,苏北庆幸今天抓了安琪儿的胸,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些信息。
“好啦,天快亮了,我上楼补个觉,你慢慢琢磨吧。”
安琪儿忘记这件睡袍已经撕碎,刚站起来,裙摆夹在沙缝隙中,又是呲啦一声。
“哎呦……”
“小心!”
就在安琪儿的脑袋即将磕在玻璃茶几上时,苏北飞快的拉住她,而那件凌乱的睡袍已经飘落在地。
几秒钟的沉默后,安琪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囧境,身上没有一寸布料,被苏北压在沙上,两个人的脸之间距离不过一公分,彼此温热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安琪儿呼吸有些不通畅,脸色酡红的看着他,像一颗等待采撷的水蜜桃,强烈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她的感官。
几乎是一念之差,一个酸酸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精彩,精彩啊!”柳寒烟穿着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沙上的二位,一边鼓掌一边说。
“呃,误会,误会……”
苏北连忙站起来,把头转向窗外。
“不用解释,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好在被压的女人是安琪儿,虽然尴尬但不至于无地自容,拾起睡裙布片裹上关键部位,款款的朝楼上走去。
“白痴女人,你瞎想什么呢,我只是和兵哥哥探讨一下人生和理想。”
“哟哟,琪姐姐,那您可够大方的,是不是进行了深刻的探讨,说来听听嘛。”
“想听吗,上床我跟你说一天,感觉好爽的。”安琪儿故意气她。
柳寒烟也只是开玩笑,她不相信安琪儿这么随便,毕竟追她的男人比自己还多,而且都是成功人士。不过,那个极品哥就不一样了,恐怕他才是披着羊皮的狼。
“极品哥,别害羞了,去厨房给你媳妇做早餐啊。”
“媳妇?”苏北被他说懵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柳寒烟咯咯的笑:“官二代不拘泥世俗偏见,毅然决然的爱上姐妹的保镖,哇塞塞,好浪漫啊,我呸,要死了春了,去外面开房就不行吗!”
柳寒烟虽然很不待见苏北,但是这事生在自己家里,心里总觉得不爽,既感觉自己的姐妹被勾引了,又觉得自己的保镖,被姐妹调戏了。
苏北叹了口气,去厨房做饭,看来不仅是今天,以后也要注重柳寒烟的饮食,那个钟婶显然他已经信不过了。
蹬蹬蹬,柳寒烟冲下楼梯。
“洗手,用洗手液多洗几遍,刚才干嘛了自己不知道吗,省的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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