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劲跟着司马清平来到渡口,“不对,司马先生你为何会在这里准备船只?我们不会呼伦吗?”
“当然要回去,不过我们走水路。这样安全。我得到消息,苏莹已经派人在前面埋伏。若是走陆路回去容易被埋伏。”
“就凭我大魏铁骑还怕她苏莹埋伏吗?这一路也就那么几处地点可以埋伏,多加留意就好,我们还是走陆路回去吧,我还得给魏王回信。”牛劲说道。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呢,真是可惜。”牛劲突然感觉后心一疼,一柄长剑穿透了他的后心,他看见那是一位黑甲将军,甚是魁梧。他正朝自己笑。司马清平也在笑。”
“他们杀了将军,替将军报仇。”牛劲的偏将说道。”
“宇文成,交给你了。我还得去收编魏国大军。毕竟张寒大将军和他的偏将牛劲都战死了。”司马清平笑道。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千左右黑甲骑兵来到了渡口。”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宇文成说道。
随着司马清平踏上那艘早已准备好的船只,他的笑声在渡口上空回荡,既嘲讽又冷酷,仿佛是对这乱世中忠诚与背叛最无情的注解。船只缓缓离岸,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与远处黑甲骑兵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牛劲的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他至死也难以相信,自己效忠的将领竟会对自己下此毒手。他的偏将们悲愤交加,怒吼着冲向那些黑甲骑兵,但面对训练有素的敌人,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宇文成站在岸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完成任务的决绝。
“司马清平,你这背信弃义之徒,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一名偏将在混战中高声咒骂,但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密集的箭雨和铁蹄的践踏声。
与此同时,在呼伦城的魏王宫内,魏王正焦急地等待着前线的战报。他心中虽有对胜利的渴望,却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牛劲和张寒两位大将的勇武他是知晓的,但为何至今没有捷报传来?正当他准备派遣使者前往探查时,一名神色匆匆的侍卫冲入大殿,手中紧握着一封染血的密信。
“陛下,紧急军情!”侍卫的声音颤抖着,将密信呈上。
魏王接过信,匆匆浏览之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信中不仅详述了牛劲与张寒在攻城时的英勇牺牲,更揭露了司马清平的阴谋——他利用魏王的信任,诱骗大军深入乾国腹地,实则是为了趁机收编魏国大军,企图自立为王。
“混账!司马清平,我待你如手足,你竟敢背叛于我!”魏王怒吼,大殿内回荡着他愤怒的回声。他立即召集心腹将领,布置应对之策,同时下令全国通缉司马清平,誓要将其碎尸万段。
而此时的司马清平,已收编魏王派往乾地协助秦王的大军,他和身后十余万大魏将士正坐在船上向徐州驶去。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玉佩,那是魏王曾经赠予他的信物,如今却成了他背叛的见证。他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权力的渴望,也有对背叛旧主的愧疚与不安。
“成王败寇,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他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但内心深处,那份对忠诚与背叛的挣扎,却如同船下的暗流,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随着船只逐渐消失在茫茫江面,一场围绕权力与忠诚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苏莹正带兵来到庐江,突然收到军报,魏军失踪了。连忙叫来军师玉珑。
“军师,你看这军报很奇怪魏军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玉珑看了一下军报,“这里面说道,探子发现在一处渡口发现大量魏军尸体,可是会稽守军并没有出动。难道魏军自相残杀?”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是军师。”
“苏莹,你可以下令探子去淮河下游搜寻,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