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闻言,虞清晚呼吸一紧,还没等她回神,就又听见他漫不经心道:“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话未说完,她就伸手捂住他的唇,急切制止:“你不许瞎说。”虞清晚不喜欢听他说自己是祸害。
从前在临西时,总是能听到邻里邻居说贺晟性情乖戾,目中无人,她还以为他会是个多可怕恶劣的人。
可真的认识他之后,虞清晚发现,他只是表面凶戾而已。
只要对他好一点点,他就恨不得把一切都掏出来给她。
见她着急的模样,贺晟抓住她的手腕,忍不住低眉笑了。
微凉的薄唇在她掌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放缓了语气哄她。
“不说了,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想起曾经在一起时,他回家时身上总要或多或少带上新伤,虞清晚的眼眶又是忍不住一阵发酸,下意识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然而下一刻,就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好像比刚刚还紧绷,她发现贺晟的嗓音比刚刚还哑了几分。
“别动。”
虞清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贺晟果断松开抱着她的手臂,“出去抽根烟。你先睡。”
他从床上起来,到阳台吹着冷风抽了几根烟,回来时发现自己沾了一身烟味,又不得不去浴室再洗澡。
这么一折腾完,等回到床上时,外面天已经快亮了。
他长舒一口气,把身旁睡熟的人又重新拢了回来。
床倒是上来了,贺晟觉得自己还不如去睡沙发。
-
直到次日清晨。
虞清晚是从贺晟的怀里醒来的。
感觉到身侧的人平稳的呼吸,她先是愣怔了几秒,然后轻轻翻了个身。
记忆慢半拍地回笼。
昨晚她和贺晟睡在一张床上了。
窗外和煦的阳光照进来,笼罩在他的轮廓上,柔软的额发垂下,纤长的睫在鼻梁上垂下一小片倒影。
虞清晚不禁看得有些失了神。
男人修长的手臂还揽在她腰上,好巧不巧的是,虞清晚翻身时,小腿又不小心碰到他身上。
很快,贺晟也醒了,又或者说,他根本没睡几个小时。
掀开被子坐起来,虞清晚刚一侧眸,就看到他身上某处微微支起来的弧度。
她瞬间面红耳赤,慌乱地移开视线。
他他怎么大早上还
反观贺晟的神色却是异常从容不迫,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他垂眸瞥了眼,语气云淡风轻。
“正常生理反应,不可控。”
“麻烦太太体谅一下,嗯?”
虞清晚再次拉起被子蒙住头,只觉得一大早上脸就快要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