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过……导演啊,编剧啊,大明朝的火器还是很给力的,为嘛要把弗朗基进贡的火枪当成宝啊。你让大明神机营情何以堪啊……无语远目……
~~~~~~~~~~~~~~~~~我是表示“看在帅哥的份上这点BUG我忍了”的分割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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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进入本文最黑暗,最纠结,最杯具,最给力的虐身虐心剧情。
经我反复揣摩,观赏以下剧情时不会让大家产生“太惨了”的想法,而会有“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法。嗯嗯嗯,于是,我特地提醒大家,冷静、淡定,不要使用“后妈”和“变态”等词语,一切都要和谐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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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 '四'
诸事已毕,众人正要回返。弟子中却有人道:“信使虽然截下了,可那书函还在,恐怕多生枝节。”
吴亨闻言,颔首道:“没错。我们便去江中一寻,务必找到那封书函。再者,我们本意截下信使,并无伤人害命之心,若能找到那两名信使,也算是一件好事。”
褚闰生听得此话,心中一沉。方才他一意争胜,下手并未留情。虽说那道剑诀不是冲那两名信使而去,但以剑诀之威,恐怕那二人非死即伤。他不禁有了些许愧意,但很快,他抛开了这些思绪。世上之事,岂能两全其美。一直以来的优柔寡断,已是沉重不堪。他并无斩杀那两名信使之心,只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他没错,他只需记着这些就够了……
他虽这样想着,却终究无法完全安定下来。眼见其他师兄都往江边去,他忙收了心神,跟了上去。
弟子中未受伤的,皆以道法护身,下水搜寻。但江水湍急,众人忙碌许久,依然毫无发现。眼见天将放明,众人上岸,稍事休息。
“怕是江水早已将人和信函都冲走了。大家多少都受了伤,还是回去吧。”弟子中有人道。
此话一出,引出一片沉默。
许久,吴亨开口,道:“我们回去吧。”
众弟子得令,纷纷整理,准备回返。
褚闰生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了那一片江水。晨光微露,温润遍洒。他身上的衣衫尽湿,晨风拂过,带出一阵微凉。他静静站着,只觉心中骤生了空虚冷清之感,隐隐地,起了忧虑。
“褚师弟?”吴亨见他如此,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褚闰生回过神来,笑了笑。
吴亨见他展颜,想他无事,便道:“走吧。”
褚闰生应了一声,随他离开。
众上清弟子一路回返,谈论起对战李延绡时的情形,无不兴奋。
褚闰生自然是他们谈论的中心,但众人说到他,他都只是应和几声,并不多言。他默默笑着,游离在众人之外。不知为何,方才的空虚愈发明显,他只觉自己的心神如断线纸鸢,漂荡沉浮,无法安定。
忽然,道旁的灌木丛中传出一声轻响。只见刀光一闪,一柄匕首破空而来。弟子之中,立刻有人起诀挡下了攻击。众人复又紧张起来,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灌木之中冲出一个人来,大喊着攻向了众人。众人本想出手,却见那人浑身湿透,身负重伤。众人避开他的攻击,一时不知该如何举动。
“什么上清派……”那人开口,他的声音沙哑悲愤,蕴着深不见底的憎恨,“枉你们自称修道之人……原来尽是些卑鄙无耻之徒!杀人偿命!我要替驿长报仇!”
听完他这番喊话,众人隐隐明白了过来。吴亨皱眉,刚要说话,却听褚闰生的声音颤抖,唤了一声:
“殷大哥?”
那人听得这句呼唤,猛然一惊。他带着满脸不信,抬眸望向了褚闰生,“闰生?”
一时间众人都望向了褚闰生,满心疑惑。
褚闰生看着眼前之人,心中已是一片空白。他还记得,腊月之时,他将一趟三百里加急的信函送到驿站,转接完毕,他与眼前此人轻轻击掌,算作道别。然而,再见,为何是如此场面。
他惊愕之时,那人几步冲到了他面前,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领。
“你真的入了上清派?!你和这群人在一起?!”那人满目愤怒,冲着褚闰生吼道。
“我……”褚闰生亦是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告诉我,是谁动的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