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以后,肖凡去到外科住院部,请护士长帮忙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护工,红姐详细给护工交代了护理事项,两个人来到意难忘。
刚走到意难忘大门口,平时和肖凡比较亲近的迎宾小姐,看到他左手挂在脖子上,开玩笑的说道:“大爷,是不是晚上和我芬姐‘快乐’过猛,伤到手了,我们应该为你庆祝没有伤错地方,如果伤到男人的‘命根’,你就不是大爷,只能做变性手术,做大妈了。”
“你这个人记性真差,这那是和你芬姐‘快乐’伤到的啊?明明是和你一起,你在上面用力过猛造成的好吧。”肖凡说着,还是按老规矩,每个迎宾发了五十元小费,给开玩笑的迎宾发了一百。
拿到一百的迎宾小姐,用刚拿到的钱佯装生气的打在肖凡身上,不满的说道:“骗子,我倒是想在你身上用力过猛,但是你不给机会啊!”
调侃了迎宾,肖凡陪红姐坐在大厅里,他想用自己社交关系,介绍一些客人给红姐,帮她找一些只找小姐,不打妈咪主意的客人,帮衬她多挣点。
看到难得出现的肖凡回意难忘,阿义也厚着脸皮坐在他们一桌上,吩咐服务员拿来几杯热饮。
为了让红姐在意难忘不受竞争的排挤,肖凡对阿义说:“义哥,现在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和阿芬的姐,也是我兄弟的马子,以后麻烦你照顾一点。”
红姐到意难忘快三年了,一直属于靠拼酒和陪睡争取到熟客订房,背后没人权势支持,现在看到肖凡特别正式的介绍,阿义拍着胸口道:“兄弟放心,你姐在我这工作几年了,也算是意难忘的功臣,以后有好点的客人,我会介绍给她。”
以前,红姐在意难忘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权贵,现在听到阿义的话,在这个特殊的职场里,她心里第一次有了些底气。
有肖凡帮到红姐坐镇,阿义陪同,没一会儿,红姐就开始忙碌起来,带小姐进房,陪看似大方的客人多喝几杯,红晕的脸不是酒精作用,而是心情愉悦的表现。
肖凡拿了半支存酒,和阿义坐在大厅卡座边喝边闲聊时,古丽娟扶着一个身高不足165的胖子,走进大厅的舞池,两人紧张的搂在一起跳舞,胖子借着彼此说话的机会,多次把嘴贴到古丽娟脸上,古丽娟也笑着迎合着,偶尔她还会故意挺一下胸,让自己的‘二筒’紧张贴住男人的胸口,有时还直接亲胖子一下。
阿义看到肖凡一直注视着古丽娟,色眯眯的笑道:“你介绍做妈咪的这个女人厉害,现在扣到好多大方的客人。现在和她跳舞的是我们台湾竹联一个香堂堂主的二公子,很有势力的一个金主。”
肖凡笑了笑:“她过得好就好!”
古丽娟跳完一曲后才发现肖凡在大厅,她只是看着肖凡笑了一下没打招呼。看到他以后,古丽娟再也没有主动暧昧胖子,两人跳了两曲,她就借故腿有点酸,挽住胖子离开了舞厅,回到三楼的豪华包房。
古丽娟踏入风尘,肖凡一直怀有内疚,古丽娟跳舞过程的细微变化,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看到古丽娟离开,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晚上十二点,应小霞打电话查岗。因为肖凡受伤,这是应小霞是第一次打电话查岗,肖凡跑出意难忘,向应小霞申请延长请假时间,电话里听到肖凡周围也安静,她信以为真肖凡在谈事情,所以也就没多追问。
深夜一点多,大部分客人都散场,红姐还有一间订房的客人没走,她也没有拿到小费,刚到一点半,她就准出现大厅,让肖凡顺便送她去医院。
走出意难忘,肖凡关心的问道:“今天运气不错吧,你的客人走完了吗?”
红姐亮了亮手里的一把钱道:“今天还是全靠你,做了快三年了,从来没有订到今天这么多房,拿到这么多小费。现在还有一间房没走,我让阿娟帮到应酬,那房间的客人是大方,肯定能拿到小费,但是我说过到点就下班,龙娃躺在病床上,都不忘承诺给我家里寄钱的事情,现在我心里龙娃比钱重要。”
“龙娃虽然没有文化,但是聪明,虽然你们只相处了一天,但是看得出他真有些粘你,等我事情多了,专门安排点事情他管理,以后慢慢就好了,但是你别真给他手搓,养成习惯你的功能就成摆设了!”看到红姐高兴,肖凡赞赏自己兄弟的同时,不忘调侃了红姐。
“他对我好,我就让他高兴,即便成为摆设我都愿意,你羡慕吧。”说到龙娃,红姐脸上洋溢着幸福。
送红姐回到医院,准备打车回迎宾楼,收到古丽娟的传呼留言:还在意难忘吗?如果有时间,我请你吃宵夜。
再次见到古丽娟,肖凡没了先前的厌恶,愧疚的心情,古丽娟的另类人生哲理,现在肖凡感觉她真比许多朋友还亲近些。
肖凡再次回到意难忘,古丽娟坐在他先前和阿义坐的卡座上等他了。
两人走出意难忘,深夜好点的餐厅都关门了,肖凡提议吃火锅,古丽娟提议:“我们买点熟食,去我租屋吃吧,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你又不能吃了我,有什么不敢去。”接受了古丽娟的提议,在路边摊买了点熟食和啤酒,两人来到古丽娟的租屋。
古丽娟的租屋距意难忘很近,是八十年代建的楼房,房子还比较新,她租的是带卫生间的一室一厅,房租一个月四百多,这是许多打工人想都不敢去想的奢侈租屋。
到了房间,肖凡在客厅把熟食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摆上餐桌。
古丽娟回到卧室,脱掉裙子,身上剩下裤衩和‘枪套’,路过客厅时,故意在肖凡眼前挺胸整理了一下‘枪套’后走进卫生间。
古丽娟去冲凉,肖凡自个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感觉腰伤有些痛,才想起自己手伤和腰伤都不适应喝酒,顺手就把剩下的半杯啤酒倒进垃圾桶内。
【作者题外话】:晚上八点左右还有更新,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