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支持肖凡动阿强,但是不想太多人参与,肖凡同意了他的意见。
阿强刚到赌档,没有见到峰哥,就被群哥带到了老仓库。肖凡提前安排山鸡和王阳带了三个兄弟,已经在那那里等候了。
阿强以为峰哥找自己来这里有事情吩咐,刚走到仓库门口,王阳一脚就薅到他肚子上,阿强四仰八叉的倒在仓库的地上,抬头望着王阳和群哥,疑惑的问道:“你们打我做什么?”
同为金刚,群哥没有说话,王阳再次踢向阿强面门,阿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躲开,再次追问:“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对我动手啊?到底怎么回事?”
王阳看着阿强,再次挥腿道:“到底怎么回事,等我老大来你就知道了,现在先让你清醒清醒。”
峰哥确定放弃阿强,但是要求肖凡查清楚阿强到底是被人欺骗,还是直接参与,如果只是受骗,就别伤他太重,赶出厚街就行了。
离开赌档,肖凡来到旧仓库,看到山鸡、王阳和群哥三人站在阿强身边,阿强坐在地上捂住嘴,嘴里的血已经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肖凡没有动手,蹲到阿强身边问道:“现在你老实交代你和王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安排马仔去跟踪我老乡?”
遇见有了两个老婆,先前已经在山鸡面前说漏了半句,现在有群哥和王阳,肖凡只说胡丹妮是自己老乡。
肖凡的话,让阿强云里雾里,疑惑的回道:“我没有安排兄弟去跟踪你同乡啊?”
肖凡一巴掌扇到阿强脸上道:“没有?你的马仔和王笑这两天一直跟踪我同乡,你还给老子装傻。”
“真没有。”阿强忘了顾及脸上的疼痛,给肖凡解释了事情的所有缘由:
阿强和马仔在溪头工业区夜市,找那些小商小贩收点保护费,一个月前,与在夜市泡厂妹的王笑相识,王笑巧舌如簧,阿强贪婪金钱,两个人狼狈为奸,依靠阿强在溪头的一点影响力,王笑找来两个比较帅气男人一起,从各个工业区以耍朋友的名义,骗工厂女孩辞职离厂,然后带到溪头、下卞、南五几个村的公园做那种生意,合作了近一个月,两人都挣到了一点钱,阿强对王笑更为信任,还专门安排了几个马仔,供王笑随时调遣。
两人合作,阿强对王笑却了解很少,只知道他是贵州人,住在三屯,具体住哪里,王笑都没有告诉他。
跟踪胡丹妮的事情阿强根本不知道,更不清楚他为什么跟踪胡丹妮。
阿强交代完,肖凡一脚踢到他胸口,怒道:“你他妈的除了贪婪,求本身没有,连一个刚出来混的人都能利用你,蠢得和猪也没有两样。”
阿强这里也获取不了其他信息,肖凡知道峰哥已经放弃了他,也没有多为难他,踢了一脚以后,带着山鸡、王阳就离开了。
肖凡离开,群哥从兜里掏出崭新的一万元递给阿强,还递上一支烟帮他点上后道:“做了几年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这给老大给你的生活费,让你今晚就离开厚街,以后别在厚街出现。”
阿强‘呸’的吐了一口血痰,拽着一万元望着远去的群哥,自言自语道:“我在厚街混了几年,就让这样离开?”
离开老仓库,肖凡再次回到饭馆,李彩玲已经冲好凉,换上了香桃为她买的新衣服,脸上也有了纯真的笑容。
肖凡心道,这么小的女孩就领略人世间的残酷,只是还不懂事,被人糟蹋了还不知道伤心,真为她感觉惋惜。
询问李彩玲,还记得她和王笑晚上居住的租屋吗?
李彩玲摇摇头,表示每次都是坐摩的来往,她根本没有记路。不愿意李彩玲过多知道江湖事情,肖凡放弃从她身上打探线索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肖凡花钱找人写了两百多张找人启事,安排山鸡带上兄弟,开着破面包车,张贴到珊美所有工厂的大门边,中午时分,李彩玲的姐姐按启事上的地址,找到了漂泊人家,为了小女孩的尊严,所有人都没告诉李彩玲姐姐,短短两天李彩玲所发生的事情,至于她自己说不说,那是她的权利。
香桃和刘琴做了五个荤菜款待两个陌生的女孩,离开前,肖凡留下自己的电话,告诉李彩玲姐姐,如果需要帮助,直接打自己电话,还安排兄弟送两姐妹回到珊美。
处理完李彩玲的事情,峰哥联系上大头杨,峰哥、肖凡和大头杨差不多是前后脚同时到达了名典。
事情有些隐秘性,三人还是要了一间包房。
走进房间,虽然大家闹翻才两天,肖凡还是主动给大头杨打了招呼,大头杨也热情的回应了。
三人坐下,大头杨尴尬的笑着道:“昨天我问了,是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说你们可能要去三屯舞厅找麻烦,原因是阿炳现在差阿兵九万的赌债,他为了阿兵给他宽限些时间,出卖了信息,刚才来的路上,我都一直在想怎么给你们交代,毕竟是我弟弟做的蠢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峰哥看到大头杨主动说出,意味深长的笑笑道:“阿杨,我弟的兄弟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已经确定腿残废了,这不是几万赌债可以相提并论的事情,我们都是兄弟,大家翻脸,谁都讨不到好,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
大头杨脸上没了丝毫江湖大佬的霸气,谦和的说道:“你们先听我说,先声明这是我的个人想法,你们听听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们可以再商量:
一:前天没有处理凡弟姐姐的事情,我给五万补偿她的心理损失。
二:我让阿炳去医院给凡弟的兄弟道歉,兄弟的医药费我承担,另外给点赔偿,你们觉得怎么样?”
以前大头杨虽然也和肖凡称兄道弟,但是一直叫他阿凡,今天是第一次亲切称呼凡弟。
峰哥笑笑,老沉的回道:“第一件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处理,我替我弟应下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为难阿炳。
至于第二件事情,这样处理不妥当,事情不是阿炳做的,我们也不缺兄弟的一点医药费,你赔医药费我两兄弟不占理,这件事情用钱解决不了,我是这样想的,阿炳给阿兵通风报信,我们失去线索,现在就让他直接指认,就是阿兵指使人砍了我弟的兄弟,其他事情我们自己处理,也不再找阿炳的后账,你觉得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