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火锅中已经是香气四溢了,看着朱杰夹过来的羊肉片,林岚轻轻放入自己的口中……
嗯哼……
美味,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味!娇嫩,柔滑,清香,带着一丝辣味,还有红枣与枸杞到来的淡淡的甜味,简直美到了极致!
林岚轻轻的咀嚼着,筷子却是迫不及待的再一次伸向了另一块!
一旁的舒信琛等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林小姐,味道怎么样?”
“呼……太棒了,大哥,没有想到,您竟然真的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就是这样向着锅里扔了一些食材,就做出了这样一锅美味!”
林岚满脸的不可思议,连连惊叹道。
舒信琛再也等不及了,径直夹起一团羊肉,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连连叫道:“好吃,好吃!大人,您这一手简直都是绝了,以后我就赖住你了,天天蹭你家的饭!”
其他几个人更是甩开了腮帮子,拼命的向着自己的嘴里塞着,从小到他,他们就没有吃过如此细腻、鲜嫩的羊肉啊!
朱杰笑笑,突然说道:“岚儿,这几天抓紧时间在京城给我盘下一座酒楼来,规模要大,地段要好,抓紧时间,钱不是问题,我那里的一百两黄金,跟三千两白银,你随时可以取用……”
一百两黄金,三千两白银,那可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
林岚愕然道:“大哥,您盘座酒楼做什么?难道您还打算精英酒楼?您哪里有哪个精力?”
“嘿嘿,那不是还有你呢吗,现成的酒楼老板娘,咱们就专门经营这火锅涮牛羊肉,整个北京城也仅仅这一家,我们再好着准备一下,不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个酒楼就能够誉满京城,信琛,你不是说我吹牛皮吗?这个酒楼一开,你说我能够赚到多少银子?”
朱杰笑道。
舒信琛大喜过望,就这道菜,味道太独特了,绝对是不是盖的,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征服整个京城,北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从来不缺有钱人,达官显贵,豪商巨贾有的是,还愁没有客源?这个酒楼就是一个聚宝盆,一个摇钱树啊!
“大人,这个主意好啊,正好可以补贴一下咱们的将士!这可是您保证过的啊!”
朱杰点点头,说道:“岚儿,明天你就去找,最好是三层楼,下面两层用来做普通顾客的席位,上面第三层全部都是套间雅座,嗯,每桌十两银子应该可以了,套件雅座,每个房间则是一百两银子,低于一百两,不接收预定……”
三层楼?
舒信琛犹豫了一下,答道:“老大,你没有说错?三层楼啊,只怕在繁华地带,您这三千两银子,怕是拿不下来啊……”
朱杰一皱眉头,问道:“三千两银子还盘不下一座酒楼?”
舒信琛苦笑道:“当然了,像是崇文门、宣武门、朝阳门、前门,这些地界,堪称寸土寸金,别的不说,您看看田弘遇这所宅院,没有两万两银子都拿不下来……”
我去……
朱杰一吐舌头,原来悲催的房奴从大明朝就开始有了啊,普通人家一年也不过收入二十两银子,五十年,也不过才一千两,一百年才两万两,都买不来这样一所大宅子,比之后世也好不到哪里了。
“据末将估计,连盘酒楼在购置器具,没有万两银子,只怕是开不起来的,老大,您想的太容易了……”
舒信琛答道。
“很难吗?”
朱杰笑笑,答道:“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嘛,只要我张张嘴,去老方哪里借点,想必他不是拿不出来,或者找皇上借点,他也绝对乐意,不过,这笔好处,我可不愿意分给他们,信琛,明天会到军营,传我的命令,三座大营,本月军饷,副将扣俸银十两,参将扣俸银五两,都司扣俸银三两,普通士兵,扣俸银三钱,算下来,收拢到五千两银子,应该还不算难,所有扣过银两的将士,全部发放凭证,每个月可以凭借凭证,在军中领一份红利,至于红利多少,那就看咱们酒楼的收益了,如果一个月都能赚到上万两,那他们用不了两三个月,就能够把本钱收回来,未来可就是干赚了……”
“大哥,即便是这样,也只有八千两银子啊,咱们总不能一两银子都不留吧?”
林岚问道。
朱杰耸耸肩,答道:“看看信琛,他要说他手里没有上千两银子,打死我都不相信,怎么,你们几个不舍得掏出来?”
舒信琛嘿嘿笑道:“老大,您可是明察秋毫啊,别的不说,我跟老杨每个人手里都有这两三千两银子,这写可都是当初跟随罗大将军的时候,他分给我们的红利,这样,我跟老杨一人再拿一千五百两出来,足够了,徐一帆那个小子本身就是大户出身,一两千两银子,更是不在话下!”
“便宜你们了!”
朱杰答道:“好了就这样了,整座酒楼,我们一共投入白银一万两千两白银,岚儿,你就是未来的大掌柜,老板娘了,给你半成的干股,以你的聪明劲儿,经营一座酒楼,那就跟玩似的,剩余九成半的干股,我留三成,信琛,你们哥三个每人投入一千五百两,分给你们两成股份,其余四成半的股份,全部留给弟兄们,第一年,每个月一次分红,第二年,每半年一次分红,大家都要有肉吃才行!”
一万两千两白银,在朱杰看来,就是林岚可着劲儿的折腾,这笔银子,也是足够了!
“大哥,您放心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只不过,干股,我就不要了……”
林岚低声道。
“嘿嘿,老板娘,这可是老板交代下来的,您说不要就不要?那怎么成?刚刚开始,您就让老板夫纲不振了?”
舒信琛一脸的猥琐样子,奸笑道。
“舒信琛,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我就让大哥把你吊起来抽五十鞭子!”
林岚脸色通红,向着舒信琛薄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