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两儿就将饭食摆在了卧房的小几上,很快吃完就撤下去了。
等到喝汤的时候,楚琏就用奇怪的眼神瞥贺常棣。
贺三郎掀了掀眼皮,“怎么了?”
楚琏歪了歪头,“我觉得你今日特别奇怪,做什么事情都像是在赶时间一样,晚饭也吃的这样快,难道是想早些去书房处理公事?”
贺三郎嘴角抽了抽,瞥了这个迟钝的小女人一眼,并未立即就回答楚琏的问题,而是朝着房间里伺候的丫鬟挥了挥手。
钟嬷嬷瞧这小两口气氛,最是明白怎么回事,朝着贺常棣和楚琏福了福,领着两个丫鬟出去了,还贴心的遣走了守夜的丫鬟。
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一剩下她和贺常棣,楚琏就觉得气氛怪怪的,仿佛空气里都荡漾着一股甜腻魅人的味道,她喉咙不禁干了干,赶紧捧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温水。
“时候还早,你把她们都遣出去干什么,你公文不是很多?每天晚上都要处理吗?今晚不去了?”
贺三郎额角微微抽搐,觉得自己这个小妻子实在是太会毁气氛。
前些日子若不是怕自己隐忍不住,他会每晚去书房清心寡欲?
想起那些苦逼的日子,贺常棣就替自己心酸。
此时也不和楚琏客气,他迅的起身走到楚琏面前,一个弯身就将楚琏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随即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这一瞬间,楚琏好像有预感贺常棣要做什么事一样,骤然,整张小脸通红,她想要逃避推拒,但是偏偏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竟然内心深处渴望着贺常棣的抚慰……
贺常棣低沉磁性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少见的邪魅,他凑到她红透的耳边,微微含住她的耳垂,低哑道:“今晚不去了,陪你。”
楚琏因为喝了这么些天补药的关系,身体本来就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肆意的挑逗。
几乎是一个激灵,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生了变化。
当她被贺常棣放在柔软的鸳鸯锦被上时,她整个人都迷蒙了,理智也徘徊在谷欠望的边缘。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让她一双杏眸变得越诱人。
她死咬着最后一丝理智阻挡来势汹汹的琴潮,可这最后的抵抗,完全就是蚍蜉撼树。
尽管理智已经被本能主宰,但是楚琏在内心深处却在狠狠唾弃自己,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种她不喜欢的变化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她呜呜了两声,做着最后的挣扎。
贺常棣覆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舒服的小脸,终是叹了一声,他伸出手掌,轻抚着她柔滑通红的面颊,另外一只手掌伸到她背后,轻抚着她紧绷的背脊,“琏儿,别怕,你这样是正常的。”
贺三郎温柔的声音终于唤回了楚琏些许理智,她睁开泛着泪花的双眼愣愣盯着他,像是在催促他下面要说的话。
贺常棣低头在她柔软的唇上啄了啄,低声耳语道:“小傻子,你补药喝多了身体燥热难道没感觉吗?这种火,你以为是吃几片瓜果,泡几次冷水澡就能解决的?”
他的这个小女人真是太可爱了。
听到贺常棣这么给她解释,楚琏一瞬间都懵了!
直愣愣地只知道瞪大眼睛。
贺三郎埋在她纤细透着清淡磬香的脖颈间,低声闷笑。
随后也不再客气,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动了两下,就将楚琏一身薄薄的寝衣给剥了下来。
忍着这么久,贺三郎也实在是到了极限,这么一顿饕餮大宴摆在面前,哪里会有罢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