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难得周二郎也有说话不利索的时候。
那赶车的车夫,见对面的人有点发傻,赶紧的自报家门。
“前面的大哥,我们少爷是陶家大少爷。只要大哥能救下我们少爷,陶家一定会重重的感谢您的。”
感谢不感谢的倒无所谓,这毕竟是两个大活人,周二郎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被冻僵了,就过去牵着马缰绳进了院子。
那车夫也是觉得他们有救了,就直接来个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没办法,周二郎只好先把他拎到屋子里。在折回来把车门打开,顶着满头霜花的陶大少爷,看着篷布下冬天该有的正常颜色,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周二郎想劝劝他,可他实在对这人没啥耐心,就学着自家媳妇的样子问陶大少爷,“你还能走路么。”
“应该能走。”
“那我扶着你走几圈吧!”
陶大少爷想问为啥!可他都是人家救的,在人家都地盘,当然是人家说啥就是啥。
周二郎扶着陶大少爷走第一圈的时候,陶大少爷还有点勉强。
等他从周二郎的口中得知,他要是不多遛达,可能会留下病根。
(其实,金良玉和周二郎说的是,怕他们手脚冻坏了,会坏死截肢。)
就坚持让周二郎扶他去屋子里,把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车夫拖出来,一边拖,还一边大声的喊:“泼墨,你快醒醒,这位大哥说了,咱们不能偷懒,不然咱们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
周二郎:他没想到这位少爷还挺有良心,没把车夫当外人。
车夫(泼墨),总算是被他们家少爷喊醒了。
可他的腿脚真的不听使唤了,说啥都站不起来。
“大少爷,奴才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
“别胡说,你快起来。”陶大少爷也顾不得主仆有别,拖着泼墨就在地上走,可泼墨的两条腿根本就没有知觉。
“大少爷,奴才身子重,您还是放开奴才别累着。”
陶大少爷不肯放,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周二郎求助:“大哥,请您帮我们想个辙,能不能救救泼墨。”
“我~”周二郎也不知道该怎么救。
“这位大哥,您听我说,泼墨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小时候调皮,总闯祸,还惹我爹和夫子生气,每次都是泼墨替我受过。”
想到好几次泼墨都是因为他,被他爹打的皮开肉绽,陶鸿文心里就不得劲儿。
躲在家里的金良玉,听见这位少爷哭咧咧的话,直呼这俩人好像有奸情。要不然一个好好的大少爷,干啥哭的跟个傻子似的。
周二郎也看不了这个,忙把哭的跟个二傻子似的陶大少爷拽起来。
(这俩人不愧是两口子,给人家起外号都差不多。)
“那个陶兄弟是吧,你先别哭了,我这有个土办法,但是我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你们要不要试试?”
“试,我们试。”
“那咱们俩现在一起动手,用雪给泼墨搓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