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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2 电脑硬盘:我被丢进了黄浦江

更松本来是送承恩到飞机场的,结果下楼时接听了孔罕的电话。电话里兴奋地要他在下午二时左右听乾陵轰动性新闻,同时要他上陈怯的家,看那里是不是多出了一台电脑。所以他改了初衷,只是在宾馆门前送承恩上了车,他才上了的士车,直抵三层楼别墅。当他衣冠楚楚站在门口,微哈了腰说:“赵阿姨你好!”开门的珍珠打量他一会儿,摇头说:“人还得服老认老,识道上门叫我的人,我居然认不出来是谁。”

“自然规律,我也长大了,你自然认不出。”更松说,“可有一点你是记得我的。小时候,你和我妈常叫……亲家!”珍珠“哇”地叫了一声:“你是武……更松!”侧身让他进了屋,冲楼上喊,“瑶儿,你男……朋友来了!”

“是吗?你终于给旱季送雨了!”陈瑶喜津津的声音。她以为是中宇,可一露面照上更松,她就停在楼梯间,脸上陡地抹上气恼,“我是在纳闷,我刚刚告别高三,怎么会从墙疙瘩角头里蹦出什么男朋友?!”珍珠说:“要说,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你们都还小,长得又可爱,两家的大人来往又勤,就搁下了这儿戏亲家。”更松好不容易从陈瑶身上挪开眼睛,说:“这叫青马足迷(青梅竹马)!”陈瑶咯咯笑。更松说:“本来嘛,书里对从小在一起长大的男男女女,爱使用这个成语。”

“对对对,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陈瑶笑够了,说,“我向来不喜欢青梅竹马,传统,更在乎一见钟情,现代,我这就柯一个现代的,来我家亮亮相。小阿姨——”一个并不显小的“小阿姨”应声走出厨房。陈瑶吩咐说:“再加几个好菜,我要让我的青梅竹马跟一见钟情比划比划,看哪一个成语更有魅力!”自顾上了楼。

客厅里。珍珠和更松各有心思窝在沙发里。陈瑶抱着黑媚妮走下来,坐下后,眼睛不时瞟着墙壁上的挂钟。更松也瞟了挂钟一眼,更是心神不宁。终于沉不住气他跳了起来,不悦说:“你那个一见钟情怎么还不来?你说?”陈瑶说:“我就怕他一来,唐胖子掉进醋缸里,把你撅酸了。”更松说:“很帅还是很酷?”陈瑶偏是不说。黑媚妮却“咪咪”叫了二声,向更松窜了过去,还在他面前不停地摇尾巴。更松吓了一跳,吼:“畜牲,滚开些。”黑媚妮“咪咪咪”冲他咧嘴叫。更松一脚踢了过去,喝道:“滚!”黑媚妮:“咪咪!”陈瑶忍不住娇笑,说:“这人总算找到说话的对象了。”珍珠悠然说:“看他们一见钟情,聊得倒蛮投机的。”更松连眼睛都气红了。

门铃响,陈瑶风般的奔过去拉开门,珍珠与更松见了中宇,同时惊讶的声音:“是你!”中宇倒是莫名其妙,抹了一把脸:“我……怎么啦?”陈瑶推上门,拥了他说:“没什么,只是意想不到会是你。来来,先吃饭。”

小餐厅,陈瑶四人在小方桌上喝酒吃饭。客厅传来挂钟“当当”二声。珍珠不喝酒,知趣说:“闹酒是你们年青人的趣事,我上楼休息一会去,你们喝好不喝倒。”更松意外轻松,拿了啤酒瓶要给中宇斟酒。中宇说:“我饭菜都用好了,我还有话跟陈小姐说哩,得罪了!”更松说:“别这样,你我好歹曾经是半个老乡。即便是此刻忍不要倾吐情话,或者有什么不规范动作,我只当这伙是夜幕来临的上海外滩,眼科耳科都挂得住。”陈瑶有意把头靠在中宇肩膀上,噘了嘴跟中宇发嗲:“我知道你是冲着什么来的,只要你陪我喝完这瓶酒,你只要凭良心回答我一句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中宇抓过她手上的酒瓶,一口气抽干。

电话铃骤响,三个人都拿手机看显示。更松起身冲出厨房,颤抖的声音:“你别关机,什么话也别说,让我亲耳感觉这令人关注的历史性时刻”陈瑶吓得顺势缩进中宇的怀里,瞧着映在墙壁上镜子里的更松身影说:“真是疯子!”中宇也莫名其妙说:“唉,有钱人家的公子爱拿钱打水漂漂,拿长话当麦克风使。”陈瑶说:“你指桑骂槐在说我,来看你的自卑?”拉他来到落地阳台上,斟了二杯咖啡,与他隔桌而坐。中宇背靠墙壁,眼睛余光可瞅见一脸兴奋劲仍在听接听手机的更松。陈瑶顺着他的目光折头瞅了一眼,啐道:“神经病,像一头只挨棍子的猪!”中宇说:“他啥哪?”陈瑶抿嘴一笑:“猪八戒挨打之后,只会‘嗯嗯嗯’,你说他像不像猪?”中宇说:“这句话说得很文学。”陈瑶说:“那好,你也跟我来一句文学的。”

“我应你之约,是卧薪尝胆。”中宇说,“这句话不文学,却是你想听的那一句话。”陈瑶说:“不,我想听你一句话:你接近我,是冲着我,还是命案,还是你的新闻。”中宇坦然说:“各四分之一,除了你说的三种外,有人要我以这个命案为原型,写一部电视连续剧。”

“这个‘有人’我知道是哪一个了!”陈瑶说,“她为什么要你硬撑着你上这大的部头呢?”中宇说:“因为她想让钱来说话。”

“喏,文学语言上来了!”陈瑶说,“钱若是能说话的话,应该说些什么?”中宇弹了弹咖啡盅,“当”地一响。他说:“钱就是这样说话的。它说,你成了名,有了钱,你我门当户对,我就露着脸嫁给你!”陈瑶说:“看来这女人没有我高尚,以最俗的方式翘屁股,不可取!”中宇说:“你并没有跟我说过什么?”

“我还没有到那一步,只是我,人逢高兴只闷在心里头。”陈瑶说,“不过之前,我一定要问明白,你接近我用卧薪尝胆来形容,为什么不直接用美男计更恰如其分?”中宇说:“卧薪尝胆有比美人计更卑鄙的含意。”陈瑶说:“没搞错哇?卧薪尝胆是褒义词啊!”

“现在有人作了新解释,我认同这个解释。”中宇说,“在吴越之争中,吴国是文化很高的文明之国,而越国则是文化很低的野蛮之国。越王勾践为了打败吴国,使用了许多野蛮卑鄙的手段,勾践实际上是个卑鄙小人。卑鄙小人取得成功,这在中国历史上好像是条规律。”

“这句话好现实哇!”陈瑶摇头晃脑说,“孔子说的:‘乡愿,德之贱也’,乡愿就是伪君子;孟子形容这种人‘媚于世’、‘言不顾行,行不顾言’。中国社会中任何地方、任何时代都有伪君子,不必到古书中去找。”中宇愕然说:“你居然会背孔孟之道!”陈瑶惨然一笑:“我外公和爸爸从小硬要我背这玩意儿。如今一背它们我就替他们伤心!”中宇说:“我明白了,前辈对你的教诲,实际上与你现代追星族所能接受的,格格不入!”

“因为他们是最大的乡愿,伪君子!”陈瑶无奈一笑,正色说,“行了,你可以审讯我了,你要拿最直接的问题来审我。如果你问得牛嘴不对马口,说明你的智商差,你不配我给你回答什么,立即从我身边消失,永远不要见我。”中宇瞅了厅里更松一眼,压低声说:“你二妈出事的那一天,你二次出入你二妈的别墅,你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拿走那盘电脑硬盘。你现在把它藏在哪里?你担心那上面有什么?”陈瑶平静地说:“我把它丢进了黄浦江。那上面记着我爸爸的经营情况,我担心他有不良记录。”中宇拨弄手机,陈瑶抬手压住他的手,说:“你别忘了提醒警察,说那帐本拿着也没有用。”中宇:“密码?”陈瑶说:“不,是用手写在绘画菜单上的,不知是什么鬼画狩般的文字乌语,要请世上最好的翻译……”

这当儿,虞勃接到了中宇打来的电话,这电话达到了他期待的目的,所以他抱着电话一再说:“谢谢你,好小伙计!至于语言问题,现在甭管它,拿到它,足以对案情是一个大突破,对你也是一个长进!……好,你等着,我去接你和陈瑶。”挂线后来到惠美办公室,吩咐,“惠惠,立即报告市局,或联系海军部队,我们要求在黄浦江打捞证据……”又招呼一行人朝外走。一女刑警拿着一份传真匆匆拦在前面,默默递给虞勃。虞勃扫一眼脸色骇变,念出声:“乾陵时隔十分钟发生三起爆炸案件,人命二条,请取消今晚东方露眉等人赴申计划……”惠美目瞪口呆:“我的天,爆炸命案,还是三起!”

汽车上。虞勃对着对讲机说:“0161,我是060,请回话。”对讲机响着:“0161明白。黄浦江游进了二条雄性鳗鱼苗,一条是河鳗,另一条是海鳗。报告完毕。”虞勃说:“待海鳗游出江,跟踪到海。通话完毕!”这是虞勃与蹲在陈宅附近的警察在通话,意思说,陈家有一个不速之客。他放开对讲按钮,对惠美说,“给中宇联系,想法驱海鳗出江。”惠美没好气说:“我才不跟雄河鳗……同流合污哩!”和平边拿起电话拨弄,边说:“这光荣的美差我幸临一次!”惠美红了脸,捶了他一拳,说:“你当他是皇上而你是人妖?!”和平接听电话:“喂,我是你老婆的同事小孟。……我们一行要做陈瑶的讯问,你要想法把另一名男子轰出门。……有难度?你只需要在陈瑶身上略为犯点小规,那男子就会知趣离开。……什么?人家说不怕挂眼科……我也没好折儿,你看着办吧。”

日光微斜,射进落地阳台,金针在阳光下生出了反光。中宇放好手机。陈瑶淡然乜了中宇一眼,说:“他们还有一会到这里,你要上我房间吗?”中宇把目光从厅里的更松身收回来,心不在焉说:“当然。”身子没有动。陈瑶气恼地拉了他一把,说:“那你快动身啊!”当看到他压根不知下一步要干什么时,不禁问,“这种唏啦的队伍,竟值得你销魂夺魄?”中宇醒悟过来,乐道:“销魂夺魄只有用在我瞅你的时候,才是恰如其分。而对他,岂抛开他是男人的一面,就当是女人,你没有看出来,他在这半个时辰里有点不正常吗?”

“我没闲情逸致跟你贫嘴!”陈瑶说,“唉,我门口的雪都扫不完,我有哪份闲心去成日琢磨这个那个的?”中宇这才拿过录音机,讪讪跟在她后面走出了阳台。更松关了手机,脸上心烦意乱。陈瑶走到他跟前:“哦,我那孩提时的对象,你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离开了这里!”更松清醒过来,说:“酒还没有喝好!”中宇说:“对不起,我喝酒有想睡觉的习惯。你和瑶瑶喝,我借瑶瑶的房间打个盹。”陈瑶挽起中宇的胳膊说:“你当我是陪姐儿,陪他喝酒?他是什么人,谁见过他的面?我今天留他喝一杯,就已经给足了他的脸。他愿意喝自个留下来喝,不愿喝,就湿布抹秤,开赶(杆)!”硬拥着中宇上了楼。更松似乎脸皮厚,涎着脸说:“我说了的,你俩在房里干什么我都不在乎。”硬跟了上来,进卧室转了一圈,傻头傻像看西洋镜,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手试了试电脑,说,“这玩意会触电吗?”陈瑶咒道:“当然会放电,打死你!”

“哟,抱鸡婆扯媚眼,两眼一翻,愤然,尽是火星嘞!”更松顺势说,“好了好了,这不怪我不照顾我儿时的媳妇太没风度了。你嘞,在我面前也太大气了,你那样子,恨不得当着我的面,先要爬人家背的。”身子一闪就没影了。

“呸!”陈瑶打脚扳手把电脑壳体打开,悻悻对中宇说,“你上楼就为的是它,你看看我说了假没有?”果然不见硬盘。中宇说:“很快就有人来做你的笔录,你好好理理情绪,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千万不要跟法律做游戏。”

“可我知道什么啊?”陈瑶哭丧着脸说,“当我看到二妈死了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他们经商有不良行为,要抢在人家之前把那些记录拿在手里。可具体要我说出他们有哪些不良,我真不知道也说不出什么。”中宇说:“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本意上不妨碍公务,我想他们是能掌握尺度的?”陈瑶说:“你是说我没有事?”中宇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是第一次做你的笔录,只要你讲的是真话,交出硬盘丢在哪个方位,你以前做错了什么,理论上不存在有碍公务之说。”陈瑶眼里一亮,说:“耶,他们做笔录时原本就把我给忘了!”就在他腮窝上印了一个口红。

楼上静悄悄,门外有煞车的声音。珍珠和中宇陈瑶同时从房间出来。珍珠戒心瞅着中宇,却问:“瑶儿,那个……什么松的走啦?”一脸紧张的陈瑶被中宇捏了捏手心,她故作镇静说:“你是想女婿想懵了头,随便在大马路拉个有鼻子的就当着数,太看低了你女儿的味口。”珍珠说:“这不是人家找上门来的吗?我认可谁啦?”快步去开门,传来她惊讶的声音,“是……你们,欢迎!”中宇放开陈瑶的手,赶紧向前二步。虞勃沉着脸:“陈瑶小姐,请你随我们到局里协助调查。”珍珠一下慌了,拦住欲跟着走的陈瑶,说:“虞队长,你……有事可以带走我,瑶瑶还是未成年,与事情完全没关系。”

“赵女士,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虞勃说,“据我们初步掌握的证据,陈小姐在露丝案发当天,有潜入住宅转移死者财产的嫌疑。”珍珠脸色灰白,急急说:“她没有去,那房产证是我进去找到手的。”虞勃一怔,很快跟惠美使了个眼色,对陈瑶说:“陈小姐,你跟我上楼接受讯问。”中宇感觉是多余的,悄悄往门外走。

“站住!”惠美“警察脸”对他展露出一丝罕有的笑意,说,“你今儿个表现不错,的确很精彩。”中宇背抵着她,淡淡说:“人到了卑劣利用人的这一步,连脸皮也不要了,你说还有不精彩的?!”显然是误会她的本意。惠美说:“的确是不要脸孔。要不要我借你镜子你自个瞅瞅。”

中宇下意识摸了摸刚才陈瑶盖过“邮戳”的腮窝,说:“你真不愧为警察,竟连姻红粉脂你都管,也不怕累。”

“扫黄也是本人的天职。”惠美回复冷漠神色,想起不动说,“再说,若没有这点本事,怎替人家当探子使?”

“老子喜欢。”中宇突然发狠说,“我也不过脸皮厚点,颧骨高点,能侃侃文化敢骗骗人而已。你跟这样的小家子,不宜呆久,把当探子的本事用到香港,那可是个人傻钱多的好出处。”大门“当”的声音。

惠美一怔,把气泄在珍珠身,说:“好啊,你前天说了一箩筐,赶情是哄着我们玩的?”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一点我没有把话说完。”珍珠低下头,说,“我本来是想堵陈怯是不是在她屋里的,当我一看到露丝死了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那栋二层楼别墅的房产证。于是我实际进了门,拿走了想要的东西。”惠美说:“那房产证户主是东方露丝的?”珍珠苍白般的声音:“是的,这不是一个二个铜子,我特耿耿于怀!”

大门外,和平见一脸怒气的中宇出来,在车里招唤他,察言观色说:“你真行,还是将那……小子轰出了大门。不过,看你这样子没有吃到好果子,挨批不浅。唉,只怪我办事心切,让你明里采花,暗钻胡同,咱们那警花可不是吃素的,小姐脾气上来,虞头也让三分的。算了算了小伙子,俩口子没有隔夜仇……喂,你怎么走了,下一步的行动不跟啦?”中宇站住,说:“还有行动?”瞅还有丈余高的太阳。

和平不言声,只是瞟了停在道旁的数警辆车。中宇上了车,和平偷笑,给了一张餐巾纸,说:“你也是办事不擦屁股的队伍!”中宇窘迫擦拭脸。

夜朦胧。陈瑶引着虞勃一帮人指辩扔电脑硬盘的方位。中宇望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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