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有好几个儿子的,这件事我早就打听过了,几个兄弟孝顺一双父母,也该可以了,那里还需要我呢!再说,我已经姓张了!我还有娘呢!我娘不走,我是不可能有其它想法的,我得让她老人家安安生生的过一个晚年,她已经为我们辛苦一辈子了,我一直没能让她老人家抱上自己的孙子,就特别感到对不起她老人家,对不起我那死去的父亲啊!咋能还让她老人家担心呢!你回头把我的意思让俺二姑给俺娘说说行了,我也不再单独对俺娘说了,免得她老人家伤心,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也不要再提它了。让我们安心的把他们这一辈人送走吧!也好让他们走的愉快啊!”
二人谈过以后,文广便把张留的意思如实的向自己的母亲汇报了,她也很快的把张留的意思传达给了张留的母亲了。此后,张留一家便象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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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 (16)
第十六章
这年豫南地区的春季运动会经过各县的挑选,一下子拖到了六月底才得以举行,一个春季运动会实实在在的变成了夏委运动会了。周秀清又经过全县中###动会的考验,仍然是全县一千五百米、三千米的两个第一的好成绩,代表古都县参加了豫南地区运会。
六月底的一天,在豫南地区二七广场上,红旗招展,气氛热烈。来自各县的运动员们早上八点过后,便排着整齐的队列走进了会场,古都县照例是选出的全县闻名的,具有异国情调的,高大丰满的周秀清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依然着两条大腿处各开一点衩的运运裤头,上身着她认为很漂亮的玫瑰绿半截袖背心。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两条雪白的长腿顿时吸引的很多前来观看的闲人们,人们照例对她是纷纷议论:“这女的怎么长这么漂亮啊!怎么象苏联混血儿似的啊!”
“什么苏联混血儿啊!完全是象亚洲西部的那些民族的女孩子,最确切的定义就是我国新疆西部的那些国家的人啊!看她的头发黑亮又带卷曲,一双漂亮的大眼微微内凹,说她是东南亚的吧!但她又长着雪白的皮肤,这女孩子怎么恁漂亮呢?哪里的人啊?”
“你没看那旗子上打着的字吗?是古都的。”
“噢!看到了!古都怎么会生产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说话的人叹服着。
走在周秀清后面,相距十几个人的地方,同样有一个长得异常漂亮的女孩子,她也是周秀清的同学,而且,是从初中一直到高中的最好的同学,也是古都四大美女之第二美女,她姓赵,叫赵敏,因在家排行老二,因此又叫做赵二妮。二妮是来参加短跑的的,和周秀清是同样的打扮。只见她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同样给古都县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刚刚议论完周秀清的那几个看热闹的人,一转眼又看到了赵敏了,于是,一边串的唏嘘声,议论声又一次响起。
“古都县真他妈的不同凡响啊!怎么弄来了这么两个尤物啊!刚才那位简直象一匹纯种的洋马似的,这一位又象她妈的温驯的羔羊似的,你看她长得多漂亮啊!怎么她妈的还是洋种啊!你看她的头发竟是纯黄色的,她的一双大眼睛明亮,双眼皮又很清楚的展现在人们面前,她长着一幅甜甜的面貌,两个酒窝看上去真吸引人啊!我真想爬上去亲她一口啊!”
“别做美梦了!这些货都不是给咱们准备的,不知道都是给那些当官的准备的呢!你想亲一下,做梦去吧!”
“唉!你看这小妮子长得多匀称啊!她是来干什么的呢?这么精致、漂亮、单薄的女孩子能干什么呢?”
“你真是闲吃罗卜淡操心啊!也磨不你嘴上皮,还是歇歇吧!”
另一位不服气的说:“球!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两位长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要是嫁给我,我还不敢要呢!搂着怪舒服,但最后活不长了,你不还是半生的困苦吗!凡这些美貌的女子,大都不会有好的结果的。我才不要他们呢!”
“你这尽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啊!真若是他们俩个中的一个和你小子睡一夜的话,恐怕明天早上枪毙你小子,你小子也乐意啊!只是你弄不着罢了!”
“球!还是我不想弄,如果想弄了,有的是办法啊!”
“你瞎吹去吧!有什么办法啊!”
“强奸!”
“你敢!这么光天化日的,你小子怎么动了这种念头呢?”
“球啊!我是开玩笑的啊!是话说到了这里了,你打量我敢啊!我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我知道你小子就是个熊包货!”
几个看热闹的人一边紧跟着古都队的队员们一边?C
那年那月 (17)
第十七章
王文广在家中一教就是半年,这半年内,他感到特别的休闲,一是小学的课不感到费劲;二是吃住在家中,很多事由自己的父母办理,根本不需要他去插手。他惟一能做的便是每天下课后,带着两个大孩子,手拿一本书到西边的地里去放家中为了补贴生活所需而饲养的几只羊,他总是在下午的时侯,把几只羊带到旷野的长满荒草的地方,一边让羊尽情的啃食着青青嫩草,一边给两个儿子讲一些书中的故事,有时,还带着两个儿子到本县附近的一些特殊地方去游览观光。
这样的生活,让一个喜欢体育运动的王文广老师,养得是白白胖胖。半年多的时间竟多出了几十斤的重量。他在悠闲中度过了他的宝贵年华。
有一天,他刚下课,便有一位学生对他说:“王老师,您听说了吗?咱城南又发现了一座古墓啊!说是死人和活人一样,尸体不但没化,而且,皮肤还保存得完好无缺,你没有听说吗?”
王文广老师诧异的说:“我没有听说过,在什么地方啊?”
“就是咱南关的南边,距离五、六里地吧!”
放学回家的路上,这一信息又得到了进一步的落实了。一路上很多的熟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有很多的邻居也都纷纷带着自己的小孩向南走去,目的是想一睹这一奇事。
王文广那天下午正好没事,便推出他很长时间没有骑过的那辆飞鸽自行车,让小同坐在前面的横梁上,大同则坐在后衣架上,这个家庭中的三个男人便骑车向南驶去。一路上碰到了很多南关的去看热闹的人,有去的,也有看后往回走的,去的抱着好奇的态度,回来的趾高气扬,因为他们已走在了别人的前面了,已有了吹牛的资本了。文广一路上不停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刚到城南三里桥的时侯,正好碰上了本生产队里的一个游手好闲,不肯出力干活,据说会一定的偷艺的年轻人了,他一边热情的和文广打着招呼,一边站在路边不动了,他的目的是等待文广下车和他谈上几句话。
王文广看到这里,不得不停下车子,一边从自行车上下来,一边从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自己点上一支,又递给他一支,然后说:“嘴子精,你也去了吗?”
“我刚从那里回来,人好好的,坟墓一打开,便开始变化了,现在头发还是好好的,只是身体有些部位已开始化了,他们那里的人怕以后不好弄了,刚才又把她给埋掉了。”
这小子是文广那个生产队里有名的嘴子精,擅长说话,你要是一碰上他,就算你倒了霉了,他非得缠着你站在那里死说活说的。文广知道他的性格,便没等他发挥长处时,就把一支腿透过大同和小同的身子,穿过自行车的横梁重新骑了上去,欲要蹬车前行,嘴子精一看文广要走,便拍着坐在后面的大同说:“铜锣!一看我拿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大同叫什么名字,他只知道叫大同,便胡乱叫喊了起来。大同顺着他的手势正要看时,只见他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玩具喇叭,对着大同的耳朵猛的吹了那么一下,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