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西服在雾气升腾时变为繁琐的军服披风,带着黑色手套的青年托着略尖的下巴,轻佻的回答。
阿诺德严肃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想高高兴兴的铐杀一场了,正好现在没人打扰也不是他情报局的地盘,最重要的是这个沙包绝对打不坏,还会适当的反击,绝对极品。
闪着银色弧光的手铐电光火石间,架上了魔镜。淡凉如水的浅金色发在月光下更接近银白色,月光明丽,阿诺德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随时阴人的未来雾守,咬了下唇;摆脱了干扰的小幻术。
什么恶趣味,居然是一群毛毛虫。阿诺德阴着脸,食指屈起勾住小巧的金属制手铐,随意一拉便开始变形,捉住那条金属链子,身形迅捷的越过斯佩多的一次肘击,坚硬的手铐即将打上面前对手的脖子。
“哦呀哦呀,真是厉害呢。”斯佩多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再次用魔镜架住了直接往他身上打去的手铐,并反手一扭企图制住阿诺德。
阿诺德岂会认输,愤恨的再次张开五指,这下变成了五个手铐。多亏了剧情,他一直有留意云属性戒指的用法,现在已经能用出增殖的效果,即使不能变成云雀打败六吊花时的全身禁锢,现在也达到半身了。这倒不是说他并不如云雀厉害,而是他拿到彭格列指环还没几天。
“真是强大而美丽呢。”斯佩多调侃的海蓝色眼睛微微上挑,对上清冷的浅蓝色凤眼,□裸的欣赏充满在被魔镜掩盖的眸瞳中。
高傲,美丽,强大,执着,冷清。
最为极品的猎物。
“不许用那种形容词形容我。”阿诺德暗暗地扶额,那是神马形容词啊,他对于搅基这种东西十分敏感的。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让彭格列未来的雾守半身不遂,一点也不。
“那么亲爱的阿诺德,听说你的得意技是体术哦。”斯佩多颇为游刃有余的躲闪着手铐凌厉的弧度,靛青色的火焰突然冒了出来。
“D斯佩多,你逃不掉的。”阿诺德怒了,铐住的人他还没让人逃掉过,只是铐住了这家伙开锁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是喔,我逃不掉呢,但是……”斯佩多缓缓低身,制住阿诺德的手腕。凭借着身形压制住他,而此时,坚硬的手铐也结结实实铐住了他的手腕。另一边则是铐在了阿诺德柔韧的手腕上。
“逮捕完毕。”阿诺德扯了扯手铐,这么轻易的抓住了?他有些不敢确认。
“真是……大意了呢。”斯佩多很是轻佻的用仅剩的自由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撒,首席先生,我可是不能被你抓住的哟。”
斯佩多流离莫测的目光稍稍停驻了一下,依旧是调笑着的口吻,靠近阿诺德的耳边似是困扰的说道。
温热的呼吸让阿诺德条件反射的僵住了。柔软的触感擦过脸颊,蓝色的发划过,让他微不可及的顿了一下,可就是这一秒的关系,手铐发出轻微的咯啦声,雾气开始弥漫,直到掩住了视线。
被调戏了?阿诺德囧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但是轻轻擦过的感觉的确是存在的,饶是阿诺德也惊了半晌。等回过神来时,罪魁祸首已经华丽丽的消失不见了。
真衰,阿诺德磨牙霍霍,刚才文艺忧郁的气场完全消失不见,他阴沉沉的冷笑了,手上的手铐似乎也狰狞了。
D斯佩多,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斯佩多漫无目的的在繁华的闹市街逛着,月光的清辉被尘世的烦躁与俗气掩盖,因为俊美的外表,很快就有打扮艳丽的女子媚眼如丝的向他走来,本来并不排斥这类女人,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十分微妙。
斯佩多嗤笑一声,随手从衣袋里摸出一方干干净净的手帕,那是他顺手在阿诺德愣住的时候拿的,他好心情的挑挑眉,将手帕夹在指间晃荡了一下,若有所思。
无可否认的,他起了兴趣。
————————————————————我是吐槽的分界线————————————
阿诺德极其不淡定的回了自家情报部。
他是淡定的浮云,雾守是啥?那是个口胡,与他无关,无关……要有关系也是Giotto的事儿,什么时候给他们俩下个药把Giotto推出去雾空好了,这样他就没危险了。
他还很年轻,没有打算菊花残,他是要娶个贤惠温油的女孩儿,会洗衣做饭带孩子的那种,而不是成为一名没前途的基佬。
所以名叫D斯佩多的冬菇君,退散退散。
维奥莱雅其实很想掩面,但是她从小就面部瘫痪了,连笑一个也不成,其实扑克脸也不是她的那盘菜。但是他现在看到上司莫名其妙的文艺而明媚的目光【?】以及极为少女心的感叹。
恩,特殊部队我来了,你们的经费我会罩着的只要现在让我离开先生啥都行。
维奥莱雅一边面瘫着,一边扭曲的蛋腚的走出了房门。
阴暗中的阿诺德对着一个写着D斯佩多的小人,正在用针戳啊戳的。
阿门,愿主保佑你,D斯佩多。
彭格列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Giotto也召唤过他去总部开会不止一次两次了,实际上都是商量些琐碎杂事,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缺席。
期间见到G,他扭曲着脸十分气愤的看着他,到底还是太过年轻,没有后世的沉稳内敛,而且也比较容易暴走,只要涉及到Giotto更为明显。
阿诺德旁若无人的耸肩,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远走,留给G一个冷淡而寂静的背影。
喂你装够了吧。
至于他一直盯着的某位未来雾守,阿诺德表示一定要在他加入彭格列之前送他进监狱,让Giotto为了雾守烦恼去吧。其实他是对于同人心理阴影太过严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