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鬼派衣钵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一把玉尺,总觉得当风水师似乎少了一个东西,其实就是罗盘。
当时以为鬼派是专门捕鬼,根本不用罗盘的。
罗盘又称为罗经,风水理气形峦一派都需要用上罗盘,师徒继承都有罗盘传承的。
鬼派没有罗盘传承,不用学罗盘也算是新鲜得很。
祁七七问道:“你会用罗盘吗?”
我点头道,当然会用了。祁七七反反复复看了一个来回:“你难道是传说之中神棍吗?专门拐骗无知少女和市井大妈的吗?”
我凄然笑道:“称呼不重要,神棍也可以,其实我是一个风水师。”祁七七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你是一个风水师,怎么这么好笑。”
我没好气地看着祁七七,这个又什么好笑,世界上干什么职业有什么好笑的吗?难道以我的相貌就应该去当男明星吗?
帅,很显然成为了我的负担。从纸箱里面还看到了一张纸“用它找到谢灵玉”。除了这张纸什么都没有了。
我把罗盘把玩了一下,看着里面的指针的方位,我在江城度过关于罗盘使用的基本方法,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才发现上面镀了一些黄金、看着泛着铜绿,这个罗盘是上等的物品,肯定有故事。
祁七七见我认真的神情:“看来你还真是一个神棍。我看白月明饿了没有,给他喂养一些。”
找了鲜血配了奶粉,用了带有奶嘴的奶瓶放在白月明的嘴巴里面。白月明张开嘴巴喝了起来,眼睛却是闭着的,看来还真是舒服得很。
我把罗盘玩通了,就好像新买来的手机一样,我知道说明书的内容,一下子就容易上手,判断一个吉凶,当个指南针用用还是可以的。
但是利用罗盘找人,还真是奇谈。还真是让我为难。最后我先简单卜卦,感念一下谢灵玉去的大概方位,然后用罗盘下手细细寻找,费些时日应该可以找到的。
琢磨了一个下午,才确定了方位,不过天色已经晚了,休息一晚上再出发。第二天从小店出来,遇到了左善踱着步子走来,看到我就喊道:“萧棋,你等我一等。”
我看着左善脸色难堪,装上的假肢走起来也很慢。
我以为他死掉的,没想到还活着,不过看起来奄奄一息,似乎没有什么威胁了,他毕竟是师伯也不会动手把他弄死。
我看着他:“你怎么也到这边来了?”左善叹气道:“我中了叶孤衣……师父老人家的诅咒之后,瞬间心跳停止差点死去。当时我就醒悟过来,这么多多年我痴痴追求的都是镜花水月,没有意思,我自己为何跟自己过意不去。”
我看着他真心悔改的样子:“既然这样,我原谅你了,你要回到鬼派,我也可以准许你。”
左善嘴唇很激动:“是真的吗?谢谢掌门人。”祁七七听着觉得好玩,电视里面经常放武林大会,什么崆峒派昆仑派掌门人在比赛,后来有个扫地的清洁工路过比赛场地,上前两脚把掌门人踢倒在地上,拂袖而去。
我点头伸手摸摸了左善的脑袋:“你可以回来了。”
左善之所以来到这边,就是在那天我带着鬼婴离开的时候,阮南找来了。当时曾劫离开,左善受了封印几乎丢掉了性命,十成实力也只有一成。当时阮南冲进来,放出了七星虫,大叫:“还我祖上的头骨。”
左善心惊不已,躲在佛堂后面。阮南的七星虫飞来飞去,血蜘蛛从罐子里面跳出来,和七星虫大战一场。阮南知道了左善的气息,就要动手。
左善发动十大降头面具围住自己,不让阮南靠近。
阮南心狠手辣,兄弟父母死光了自己是个光棍,什么担忧都没有,阮三甲早就跟他说过,祖上虫师被一个叫做左善的人害了。那人躲在了泰国清迈的寺庙里面。
阮南家里人死光了,想着阮三甲的遗愿,就来找左善了。
我叹道:“原来阮金卵的阮三甲的父亲,看来天下真是小啊。”
左善接着说道,当时阮南碍于十大降头鬼面具的威力,不敢贸然动手。
而且左善老辣,不善于表现自己的重伤,也加重了阮南的猜疑之心。
从佛堂里面拿了先祖的头骨,看了上面写着咒印,呀呀叫道:“原来我父亲化成血水,你的下的毒咒。你还诅咒我变成一个太监。你他妈的太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