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沉默了一瞬。
陡然暗沉下来的凌厉眉眼,在几息之后才恢复了平静。
沈寒轻撩开少年的长发,叼住了后颈的软肉,给快要消退的印记上增添了新的红痕。
“嗯,南卿没说错。”他轻声暗示,“既然是‘试试’,那南卿可要验验货?”
“???”
南荼瞬间警惕,迅速翻身要将人一推,反而被捉住手腕,圈进了怀里。
身后触碰到的热意太过明显,在明晃晃的威胁之下,南荼不敢再动了。
他僵在原地,软下了声音,磕磕巴巴道,“陛下……您先放开臣……”
“不放。”沈寒轻将人搂得更紧了。
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南荼完全不想在这个时候验货!
况且,苏令容的那些带图片的话本,他这几天还没时间去问……
怀中的小兔子害怕得眼睫都在颤抖,一副可怜巴巴,想反抗却又担心将人惹急的模样——不得不说,这反而让沈寒轻身上的热意更盛了。
不过床上什么都没有准备,总不能就这么……
他不想给小兔子留下心理阴影,还是慢慢来吧。
他深深呼出一口灼气,克制的吻落在少年唇边,静静地等待着那股热意平息下来。
“睡吧,朕只是说说罢了。”
沈寒轻的额间抵着南荼,鼻尖也亲昵地蹭了蹭,哄道,“吓到你了?”
“……”南荼长舒口气,捧着男人的脸,用力搓了一把,“吓坏臣了。”
南荼搓完,犹觉得不解气,再恶狠狠地威胁,“陛下若是再这样,可是会扣分的!”
沈寒轻在他唇瓣上啄吻着,话语如呢喃一般,带着浅淡的笑意,“那朕以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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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沈行舟再怎么不愿意,他还是被按着去上学、跟着邵晖习武。
每天的课业排得满满当当,一个都不能落下。
南荼继续跟着沈寒轻回到明光殿办公。
他休息的那段时间,府上没少来人。
严岫也找着机会来了一趟,但被魏顺给挡回去了。
找的借口是,自家大人尚在病中,不宜吹风见人。
严岫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回去时还在琢磨着,南荼到底是在百花宴上吃了啥啊,就算是喝醉酒,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吧?
成功忽悠了一个严岫,接下来的几个翰林院同僚,也是这么被魏顺用同样的借口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