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anna,这首歌不会跟你有关系吧?上次你不是还说你和怀野认识?”
“只是认识吧,joanna去年就已经订婚了,这歌是去年才发的啊,别瞎猜啊,传出去对joanna多不好。”
怀野迎上她这般打量的视线,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他放下酒杯的一刻,t恤的领口,一枚吉他拨片模样的吊坠滑了出来。
就像彼此在他们眼前一般。
这么无处可藏。
乔稚晚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她尝试着,伸出手。
靠近了他。
怀野后背微微地一僵硬。
他迎视上她这样的笑容和询究的目光,好似又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过去那层淡淡的薄雾。
雾茫茫的。
易碎的。
乔稚晚捻过他脖颈的那枚拨片吊坠,从他的领口滑落,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怀野没来得及躲开。
她已经抬眸,用那双清冷的眸子定定地瞧住了他。
“我送你的那个呢。”
她笑了笑,问他。
“……”
“我说了你的乐队正式成立的时候,会送礼物给你,”她挑着一双醉眼,看着他,“你,没有收到吗。”
第65章插pter64
乔稚晚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
面前一张张的人脸,和他们左右逢源的谈笑,此时都变成了虚幻的色块儿,在眼前迷离地交织。
“嗯?”
她又向他寻求确认,笑得嫣然,好似终于在今夜这燥闷的气氛中,找到了个缺口宣泄,笑意不由地都灿烂了些,“怀野,没有收到姐姐的礼物吗?”
她没有听到他回答她。
甚至已经醉到连自己有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都不那么确定了。
但她只是那么看着他。
看着眼前十分陌生,又很熟悉的那张脸,还有那双万般好看的眼睛——她没有见过哪个男孩子有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
旁人只把乔稚晚的这话当作了展开话题的酒桌谈笑,很快,就切入了别的话题,冲淡了她问他的那个问题:
“——哇,原来joanna和怀野真的认识啊!”
“那,那首《joanna》和joanna本人有关系吗——”
“怀野怀野,这首歌是写给姐姐的吗?”
“应该是吧!怪不得金曲节的演出joanna要给怀野帮那么大的忙,怀野,快和姐姐喝一杯——”
怀野隐隐地皱了眉。
这种俨然他成了后辈,全然把他当做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儿,一定要向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前辈讨教似的口气,令他十分不悦。
这也是他厌恶这类场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