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念一动,轻笑一声道:「你说一切皆是我的,却说你那宝贝女儿,可也是我的?」
应白雪一愣,旋即笑道:「妾身既为相公姬妾,妾身女儿便是您的女儿,若是相公有意,能得您垂青,却是灵儿福分……」
彭怜却不曾想应白雪竟然如此心思,不由大乐道:「雪儿夫人浓情厚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彭怜行功已毕,笑着将应白雪翻了个身,让她匍匐趴在床头,后面就着挺翘臀儿抽插肏干起来。
「好相公……怎的这般快活……」丈夫在时,应白雪也不曾如此恣意,莫说百般风情,便是夫妻敦伦也是屈指可数,亡夫身体羸弱不说,又是读书人,床上规矩繁多,哪里试过如此风月?
「双修谱里,倒是有个学名,叫做『秋千墙外』,取的是『红杏出墙』之意,正如雪儿此时这般……」彭怜肆意把玩应白雪翘臀,只觉结实饱满,尤其有那细腰细腿衬托,更有一番别致美感。
应白雪扭着身子撒娇:「坏相公……又来打趣奴家……不是被你勾引……奴家岂会红杏出墙?」
「若非夫人算计在先,我却也不会有这般机会一亲芳泽,」彭怜低头抄起美妇臻首纵情一吻,腰间缓慢抽送,感受妇人罕见美态。
应白雪只觉阴中鼓胀火热,从前人迹罕至所在如今均被那根粗大阳龟磨了个遍,仿佛滚烫熨斗一般,将体内道道褶皱全部熨平,个中快美,直让人欲仙欲死。
「好相公……亲相公……入死奴奴了……顶到奴家花心子了……轻些……好相公……磨几下就好……不要……好美……又要丢了……好相公……好相公……求你……饶过奴家罢……」
应白雪勉力承欢,终究体力难支,好在有丫鬟翠竹待命,倒也不怕情郎难以尽兴,她躺倒一旁,看着彭怜在美婢翠竹身上纵横捭阖,心中意乱情迷,不由吃吃笑道:「郎君这般勇猛,寻常女子如何承受得住?亏得妾身还是习武之人,换了那文弱女子,岂不被相公玩弄至死?」
彭怜快速肏干犹有余力,笑着说道:「遇上文弱女子,那便好好怜惜,只有遇上雪儿这般,才得尽兴施为!」
应白雪面色羞红轻啐一口,却是得意说道:「妾身身子初愈,自然难以陪相公尽欢,且过些时日,等妾身身体尽好了,再陪相公肆意快活……」
彭怜点头应是,「我也盼着那天,不过一会儿待我先将翠竹伺候美了,再来弄你牝户……」
应白雪面红耳赤,心中期待万分,嘴上却道:「奴家都被你弄肿了,怎的还要再弄……」
彭怜笑道:「雪儿心口不一,不是要为你补益身子,岂会几次三番丢精与你?你却倒打一耙,先怪起我来了!」
应白雪连忙凑上前来,从后紧紧抱住少年腰肢媚笑道:「奴奴错了!好达达!亲哥哥!你快些弄,妾身这边乖乖等着便是……」
彭怜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轻怜蜜爱,此刻一边肏弄美婢翠竹,一边淫玩风韵主母,心中喜乐满足,只觉快美难言。
纵情之间,忽然觉出有异,彭怜细耳聆听,半晌再无声音,不由心下疑虑,小声问应白雪道:「夫人院里,可有旁人居住?」
应白雪一愣,也是小声回道:「并无别人,小女泉灵和媳妇洛行云都在后院二楼,晚间这院门上锁,外院仆役都是进不来的。」
彭怜轻轻点头,不由笑道:「那外面偷听之人,却不知是小姐还是少夫人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不由问道:「公子……相公听见了什么声音不成?」
彭怜沉吟说道:「门窗虚掩,今夜无风,方才仿佛有人轻咳,我再听时,却再无声响……」
他轻轻叹息,摇头苦笑,若非自己提前下山,恩师玄真一身道门秘法若都能学来,此刻闻声定位,岂不易如反掌?
玄真早就有意传他种种法门,只是考虑彭怜身具玄阴百年修为,修习道家功法皆是事半功倍,因此并不着急,只待他定下何时下山之后,旬余左右时间便即足够,只是命运无常,谁知他竟能不告而别、提早下山?
「好达达……且不去管他,不管是谁,听了也便听了,这院中之人,不过妾身女儿儿媳和两个丫鬟,左右不是旁人,你且先快意尽兴,一会儿再琢磨究竟不迟……」应白雪略一沉吟,心中却已有了计较,女儿将来自要许与情郎,至于儿媳洛行云,若真被她撞见,说不得也要拉她下水,不说婆媳情深,不忍洛行云一人孤苦,单说将来自己母女与彭怜同榻而欢,独独落下洛行云,必然生出无穷后患。
既然有此定见,应白雪果决性子,便即出声道:「好相公……妾身那儿媳也是个相貌秀丽的绝色女子,若是相公有心,奴家倒是愿意居中当个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