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抗月松了口气道。
“想来也是,那群鸟人可真够狠。奶奶的,下次若再让我遇到,定要扒下他们的皮。”凌通咒念道。
“抗护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安黛公主不依地道。
抗月本来听凌通居然在公主面前说粗话,还禁不住担心,此刻见公主并没在意,也便松了口气,应道:“凌通如此说总有他的道理,我自然不能一口否认,还是先听一听他的看法吧!”
安黛公主听抗月如此一说,怨道:“你老是做老好人,不跟你说了。”
抗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凌通认真地道:“这之中疑点重重。首先这两名刺客竟似乎料到我们会出现在鼓楼之中,而他们所潜伏的位置似也经过精心选择,相信他们对鼓楼定是非常熟悉。那掀瓦藏身夹墙之人,若想选择那个位置而不惊动别人,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先干掉鼓楼那一层的守兵。当然,这样绝对只会败露行藏。因此,他们很可能有守于鼓楼的士兵作内应,为其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么,他们本身就是潜伏在官兵之中的内奸,但对方竟知道我和公主的动向,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我或者公主身边的人,所以,在侍卫之中很可能出现了奸细!”
顿了顿,凌通又道:“这是第一点,还有,却是那刺客杀人灭口的行为极为可疑,他为什么在灭口之后,还要将同伴的面目毁去?那当然是怕有人认出其真正面容,如果这人不是大家所熟知的,又何必怕别人认出呢?单凭这两二点,我便猜测那两名刺客可能是军中之人,或侍卫中人,甚至是两方结合!”
抗月想了想,凌通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不由向安黛公主问道:“公主昨晚的行踪有多少人预先知道?”
“只有几个侍卫和宫女知道。”安黛公主应道。
“那可有人知道你要去找凌通比武呢?”抗月又问道。
“那几名宫女知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安黛公主奇怪地看着抗月,疑惑地问道:“你是说可能是我身边的宫女出了问题?”
“很有可能,如果那些刺客是针对凌通而来,问题很可能出现在那几个宫女身上。不知又有谁知道公主可能去鼓楼呢?”抗月问道。
“她们都说鼓楼花灯最美,我便不由得想去看看。”安黛公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地道,旋即狠狠地道:“等本公主回宫后,一定要好好审问她们!”
“我还想将这几日来守护鼓楼的士卒全都当作怀疑对象,一个都不能漏掉,而且在这几天进出鼓楼的人也要进行调查,有哪些人看守第三层,有哪些人看守第四层,有哪些人在鼓楼第四层停留时间过长。必须宿小怀疑对象,以免连累无辜的百姓。”凌通认真地道。
“好,我会立刻去为你调查清楚,如果真是这些人之中出了内奸,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抗月狠声道。
凌通淡然一笑,道:“也许那逃走的刺客也被人灭口了也说不定!”
抗月无可奈何地一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的确不是一件容易对付的事。”
“禀公主和公子,大教头来了。”一名俏婢在门口回报道。
“哦,快请他进来!”凌通喜道。
萧安看上去并不高大,但整个人却散发出一种难言的气势,似乎有无限生机在他的体内疯长涌动。
萧安站定,虽然静立着,却产生出一种异样的动感:“萧安见过公主、公子!”说完话又向抗月点了点头,并不行礼。
抗月和萧安可以说是老相识了,身分平等,也便不多客气。
“情况怎样?”凌通和安黛公主急着问道。
“果如公子所料,有人抢先一步进入了鼓楼,可能已经将证据取走了,因为我们毫无发现。”萧安无可奈何的神色。
“还是迟了一步,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凌通无可奈何地道。
“我仔细问过每一个守兵,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只是宫内侍卫一个叫屈青的人独自进过鼓楼,他说是搜查现场。守兵们见是宫内侍卫,也便让他进去四处走动。”萧安脸上显出一丝无奈地道。
“屈青?我记得有这个人!我这就去找他,宫中并未派出任何侍卫搜寻鼓楼,此人定有问题!”抗月杀意狂升地道。
萧安苦涩地一笑,道:“屈青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不明不白,被一种极为阴柔的掌力震碎了五脏六腑而亡!”
“啊!”安黛公主和抗月同时一惊,凌通也禁不住微微变色,露出一丝苦笑道:“我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的确够厉害!”
抗月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半晌才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刚从连虎那里得知的,他说屈青刚死不久。至于谁是凶手,他正在调查之中,宫中出现了如此怪异的情况,已经算是一件大事了!”萧安无可奈何地道。
“看来宫中所藏的奸细的确不少。”抗月心头有些发冷地道。
“还有,连虎兄让我告诉公主,公主身边一个叫月脆的宫女也死了,同样是死于那种阴柔的掌力之下!”萧安像想起了什么似地道。
“啊!”这次除萧安之外,其余的所有人全都脸色大变。
谁也没有想到这奸细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接连杀人灭口,而且行事如此之快,不露出半点漏洞,这样的敌人也实在太可怕了。
安黛公主想到这样可怕的敌人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