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芹道:“夫君,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人家可已经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了!和家里的那些姐妹切磋究竟不如真刀真枪的拼杀。”
易玉微笑道:“你这小魔女!放心吧!这次有一定让你杀个痛快,只不过如此好事也不能只有咱们一家干不是!而且也不能让教廷的那些混蛋捡了便宜,切不可操之过急。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等。我已经飞剑传书给少阳神君和苍虚老人了,一会看看他们俩有什么想法再说。”
过不一会那少阳神君就和苍虚老人联袂而来。看见陈紫芹和唐婉却微微一愣。那陈紫也不做作,上下打量一番苍虚老人。道:“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这老头竟然是徐福弟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那少阳神君一愣,显然过去是不知道此等密事。而苍虚老人却只能一脸苦笑,道:“原来是陈道友!贫道有礼了。”
陈紫芹看了看少阳神君的脸色。又对苍虚老人笑道:“莫不是你这老道还拿自己的出身当什么秘密吗?藏着掖着的,难道咱们大秦还给你丢脸了不成?”
一听这上纲上线地大帽子扣下来,苍虚老人赶紧解释道:“贫道可不敢!非是我轻视自家出身,只是当初师尊的吩咐不敢不听。”
“哦?”陈紫芹却一点面子也不留。只请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易玉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解围道:“苍虚道友!少阳神君!我家紫就是这个脾气,心直口快,二位莫要介怀,咱们里边叙话。”
这二位皆是成名多年的老辈名宿,自然知道九天魔女是个什么人物,没理还抢三分呢,也不敢挑刺,一笑便将此节岔过去了。
宾主落座之后,易玉也不隐瞒,便将刚才的事情讲述一边,甚至连唐婉和陈紫芹二人的跟踪也没有落下。那苍虚老人和少阳神君闻听之后也皆露出了异色,
沉吟片刻之后,苍虚老人道:“想不到教廷经又来了新的主事之人!要说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如今他们却心存异想,想要坐收渔人之利,这个就不那么让人舒心了。”
少阳神君道:“如果是原来那个赫利谭斯是个老成的保守派地话,现在这个墨菲斯应该就是一个激进的少壮派。”
易玉微笑道:“嗯!神君之言甚是精辟,而且那赫利谭斯老奸巨猾,办事又小心谨慎,恐怕咱们从他身上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这个墨菲斯就不一样了,年轻人有干劲自然是好事,不过总会因为经验不足而留下许多可乘之机。”
二人听着易玉那老气横秋地话语,不由得有些想笑,若是这要计算年龄,恐怕那个墨菲斯还要比易玉年长许多。
易玉忽然话锋一转,道:“不知二位道友有什么计较?”
苍虚老人道:“这个还是要看易玉道友的打算了,毕竟这个事情乃是道友主持起来,我与少阳道友也只是辅助作用,这大主意还得是你拿。”
易玉也不推辞,道:“据我所知,现在无论是赫利谭斯还是墨菲斯,他们应该都没有见过圣女到底长地什么样子……”
苍虚老人道:“难道道友是想要偷梁换柱!给他来个李代桃僵之计!”
易玉点点头道:“贫道正是有此设想,少阳神君地形熟络,到时候还请神君寻一个年纪相仿的西方少女。我相信会有很多人自愿为了东西方的和平而献身吧!”
少阳神君心中苦笑,暗道:“想不到我少阳神君英雄一世。今日竟然会为了自家的生死存亡,去牺牲一个普通地少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身不由己吗?”虽然心里添堵,不过少阳神君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看着身边面带难色的挚友,苍虚老人也是不胜唏嘘,不过这种事情他却不会插嘴,否则那倒霉地事情恐怕就要落到他的头上。再说了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最大的受益者都是少阳神君,他不出来当恶人又要谁来当!有损有补这才是天道之理。
易玉道:“前翻我曾经和赫利谭斯说过,西极教有可能正在利用圣女来进行一个
!很有可能威胁到咱们整个修真世界的稳定……”他悠赫利谭斯的那套说辞又讲了一遍。
在场之人接大惊失色。少阳神君惊道:“此话当真!?”
易玉无奈的耸了耸肩,道:“这当然都是我凭空杜撰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争取赫利谭斯罢了!不过也不排除西极教真的有此想法地可能行,虽然这种可能性是相当的小。”
这下苍虚老人和少阳神君才稍微出了一口气,暗道:“哼!什么可能性!你当什么人都有你这种大逆不道,异想天开的想法呢!”
少阳神君一皱眉,道:“易玉道友的意思是要让教廷的人。看见西极教正在亵渎他们的圣女?若只是杀了倒也无甚,但若如此的话。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岂不是太残酷了!”
易玉叹息一声,道:“嗯!确实是有些残酷。不过此事最大地干系人就是神君,若是少阳神君觉得不行,那我易玉也绝不枉做恶人。咱们就此别过,直接返回青城山。准备抵挡西极教攻来大军。”
少阳神君的脸色一僵,道:“道友这是在逼我!”
易玉摆摆手道:“非是我在逼道友,而是西极教!而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能够因此让我中华地生灵少被涂炭。慢说是牺牲一个西洋女子,就算是十万百万,贫道也认为绝对值得!”
见易玉竟有些动怒,苍虚老人忙道:“易玉道友,却不知你用了这个替身,那那位真的西方圣女又打算做何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