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肯定有夸张的成分在,edward是从前南知的追求者之一,男芭蕾舞演员,挺有趣一哥们儿,跟她们俩都认识。
又聊了几句,那边有射rry的朋友叫她,这才结束。
往剧场外走,顾屿深挑了下眉,平静道:“edward?”
南知看他一眼,笑起来,点了点头,毫无求生欲地回答:“哦,以前把我当女神的一个舞蹈演员。”
顾屿深“啧”了声,抬手摁住她后颈,用力掐了把。
“疼!”南知怒了。
他跟拎小兔崽似的,依旧不松手,淡声:“把你当女神?”
南知:?
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命道:“不说了不说了。”
顾屿深轻嗤一声,终于松手。
南知揉着脖子歪了歪头:“变态。”
顾屿深眼风一扫过来,她立马往旁边撤几步,生怕又被他抓去。
顾屿深笑了声:“你怕什么。”
“……”
“过来。”他招招手,“疼了?我给你揉。”
南知挪回去,让他揉,小声说:“小心我告你家暴。”
顾屿深笑了笑,把人重新搂到她怀里:“看不出来,现在口语还可以?”
从前读书时候南知因为跳舞耽误不少学习时间,又是个贪玩的性子,英语早读课被懒觉占据,经常被英语老师叫起来读课文。
而那时顾屿深作为她的同桌,也被牵连着作为搭档一块儿读。
跟他的口语比起来,南知的就有些难登台面了,那时候不知道被英语老师比较着数落了多少回。
南知知道他在说什么,笑道:“要是在国外这么多年还不会说,我真成傻子了。”
“难学吗?”他问。
“挺难的。”
南知是一个没怎么吃过苦的人,唯一不那么顺畅的几年都是在国外前几年,本也觉得没什么,但顾屿深一问,她便又觉得有些委屈了。
“刚到国外开始上课的时候,经常听不懂,但又要考学,经常要学到很晚。”
顾屿深摸了摸她头发。
她耸了耸肩,笑着:“其实我那时候也想过,我不想那么努力了,想回国,想去找你,我还计划得挺好,我少吃一点,节约一点,就死皮赖脸地让你养着我算了。”
顾屿深弯唇,又觉得心疼,侧过头在她发顶亲了下。
南知轻轻吸了口气,缓着声故作轻松道:“可是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啦,我也只敢心里想一想,但一想到不可能实现就更难过了,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我们好像真的阴差阳错地错过太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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