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则是满脸通红,只觉南宫白的身子热得快要烧起来。
“放……放手……”萧宁想很有气势地吼一句,却不知为何,说出来后,竟带了几分娇嗔之感。
南宫白搂得更紧了,单手抚上了萧宁的脸。
在萧宁还未反应过来时,南宫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靠着感觉准确无比的吻上了他渴望的唇。
萧宁更是挣扎。南宫白抓住了她两条乱晃的手臂,轻笑了声:“真是不听话呀!”笑罢,又继续欺身压住她的红唇,温柔至极。
渐渐的,萧宁由挣扎到不动再到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来。
萧宁边在心中啐骂自己,可是身子却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竟深深地贴紧了南宫白。
两个人吻得昏天暗地,竟连月光从云后出来了也未曾发觉。
月色一点一点地铺了下来,整个大地宛如披上了层诱人的银纱。只是月色虽美,却及不上碧草河上□无边。
萧宁虽是动情,但却及不上南宫白动得深。因此,当萧宁发现周围一派月色时,她眼里迅速由迷离变为澄明。
她迅速点了南宫白的身上的几个穴道,随后潜入水中,拿了岸上的衣服穿好后,她踱着步子,走到南宫白身边,瞪着他。
南宫白却笑道:“碧草河的小鱼果真甜美,让我回味无穷。”
萧宁一听,两腮顿时飘上两朵红云,她杏眼圆瞪。
南宫白一瞧,只觉她煞是可爱,更是不由得笑了声。“小鱼儿,不是么?刚刚,你可也享受得很。”
萧宁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南宫白道:“小鱼儿生气了?”
萧宁沉默。
小时候,父皇向她传授帝王术时,告诉她,面无表情的沉默便是一种易让人压抑的气势。
片刻后,萧宁挑了挑眉,淡道:“南宫白,敢这样占我便宜的,你是第一个。”
南宫白也挑眉,“然后?”
萧宁赤脚踏入河里,直直地看着南宫白,“女子向来记仇。我更是。有仇必报,这是我的天性。”
话音未落,萧宁便开始解起南宫白的衣衫。
南宫白一惊。
须臾,南宫白便全身赤|裸地站在碧草河里。
萧宁笑笑,“月色如此美妙,赤身对明月亦别有一番情怀。这么喜欢小鱼儿,你就在这碧草河里慢慢地和小鱼儿嬉戏吧!”
她回到了岸上,顺带拿走了南宫白的衣衫。
南宫白面色一青,吼道:“笑笑,给本王回来!”
萧宁打了个哈欠,“穴道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笑笑,本王命令你回来!”
萧宁却背对着他伸了个懒腰,“王爷,下次想风流,可要选好牡丹花。”
说罢,萧宁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原是北国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