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朝霞苦笑道:“我十四岁就不是处女了。”
“什么?”我大惊,旋大怒:“是谁干的,我劈了他。”
“是我自己干的,你劈不劈我?”朝霞朝我冷冷道。
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你怎么做那傻事呢?”
“我不小心可不可以?”朝霞怒嗔着,美艳已极,看得我心跳加速。
“可以,可以。”我忙不迭地点着头,心头松了很多。
“我那时是很喜欢苏洋,红霞对我说苏洋是坏种,我不相信,红霞就说了高中时苏洋的事,苏洋那时就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原因是因为苏洋说她不是处女,可能人家也有跟我一样的经历吧,那以后我就跟苏洋分手了,再也没有找男朋友的念头。”朝霞说完看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好象要直射到我心灵深处。
听完朝霞的话,我顿觉全身轻松,就象一下子去除了千斤重担,原来我的心病竟真的如朝霞所说,拥过朝霞吻了上去。
朝霞缓缓推开我:“可是我真的被人强奸过。”
我心又立即跌到了谷底,怒吼道:“是谁,我杀了他。”
“是你,是你这个混蛋!”朝霞低泣着捶打着我的胸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满意没有?”
受着朝霞的粉拳,虽然有几下有些疼,却幸福已极。幸好苏洋有那处女情节,也幸好红霞知道苏洋那事,不然朝霞一定会吃苏洋的亏的,我现在竟一点也不恨苏洋了,只要他能出大价钱,圆月山庄卖给他也无所谓。拥有朝霞,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朝霞懒懒地趴在我胸前:“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小气?处女膜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那是征服一个女人的里程碑,就象爬上了洗马腊鸭山的第一泡尿,让自己知道已经征服它了,是第一个,但是他知道有人比他先在山上撒了尿,他心中定有阴影,认为自己不是第一个征服者。”我不知道这话对朝霞有没有伤害,她听了我这种论调会不会恼我。
“变态,你们男人真可怕,不知道人类在进化的时候为什么不让男人生个处男膜呢?”朝霞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你希望这东西长在男人的什么位置?”这可是学术性的问题,要好好研究一下的,说不定哪一天真能找到合适位置安放,就象修复处女膜一样简单。
“想不出来。”朝霞认真道。
“你是男人的话会怎么看这个?”我摸着朝霞的秀发。
“大概也会这样吧,不过女人也是一样的,只有我这种心态不正常的人才不会吧。”朝霞说得有些凄苦,全然没有了笑意。
我心一痛,怜惜道:“你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出卖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我喜欢你,很自私的那种,我不会放你,永远不会。”
“你是恶魔,”朝霞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没有一点怜惜之情。”
我强忍着痛,把朝霞压在身下:“怎么没有,把你交给别人我怎么能放心,我只有每天都看着你心中才舒坦,才觉得对得起自己。”
“你变态!”朝霞骂道。
将朝霞的睡衣强行撕了开来:“我是变态,为了你,我什么事做不出来?”
“那你跟你老婆离婚。”朝霞冷冷道。
“不可能。”我兴奋地一口朝朝霞胸前的嫣红咬了下去。
“你还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伪君子。”朝霞紧抱着我骂道。
“对,我还是强奸犯,你是警察,你抓我啊。”强行吸出朝霞的香舌,哪容得她再说我。
在互相谩骂中,很快进入了状态,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灵魂已全身心地投入在灵与肉的交溶中,我与朝霞的情感再一次地得到了升华。
末了,两人瘫软在床上,我从未感到如此累过,也从未有如此痛快淋漓过。
“朝霞,我在江滨绿廊给你定了房子。”我看着朝霞,看她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