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凝着她,一脸深沉摇头。
“褚蜜刚怀孕,还在非安全期,需要好好休息,再者、寒冬腊月的,带儿子出门冻病了,有你受的。”
“也是。”
陆敬安没想到的是,他跟华浓交代完的第二天,小家伙就病了,至于这病从哪里传来的,是个未解之谜。
凌晨四点。
月嫂紧张兮兮地敲响了主卧门。
华浓被吵醒了,哼哼唧唧的有些蒙圈。
陆敬安哄着她,见人睡稳了,才起身开门。
“怎么了?”
“先生,孩子发烧了。”
男人脸色一黑:“怎么弄的?”
“晚上还好好的,三点多醒来喝奶的时候就起了低烧,我们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陆敬安披了件外袍进婴儿房,刚一进去,听见小家伙的哭闹声,从月嫂手中接过孩子摸了摸:“多少度?”
“37。9。”
还好,不算高烧。
“物理降温了吗?”
“已经擦拭过一遍了,越哭温度越高,我们实在哄不住。”
月嫂心惊胆战的,有钱人家的小孩儿是真犟,闹起脾气来,如何都哄不好。
陆敬安无奈,这小家伙以后也是个能上天的性子,跟华浓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死倔的性子。
看他们娘俩以后谁搞死谁。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
六点,冬季的薄雾被晨风吹开,撕开天幕,让清晨的暗淡露出脸面。
陆敬安看了眼时间,想着华浓每天这个点都会起来上趟卫生间。
正准备将小家伙放进婴儿床,没想到落地醒。
无奈,只能要张毯子,裹着小家伙去了主卧。
刚一推开门,床上无人。
喊了声也没人回应。
陆敬安推开卫生间门,发现锁住了。
“浓浓。”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