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三个人,林遥就更加沉默了。钱乐安和司徒偶尔说上几句,司徒就问他找白润江干什么。
“说我那天晚上的时间有问题,让我去找他说清楚。“钱乐安有些苦恼的说。
“时间有问题?“司徒不禁想要知道。
“是啊。原本那天晚上拍完戏所有人要一起回来的,后来摄影师说要补几个镜头。所以,就留下几个演员,让大部分人先离开了。我就是被留下的,更巧的是,补完了我的戏,我就一个人先回来了。”
司徒回想着案发当晚钱乐安的情况,并不觉得他有时间作案。
钱乐安不知道司徒的脑海中整分析着自己的数据,闲聊似的说:“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做演员,真有些可惜。”说完,钱乐安看了一眼林遥,没敢再说什么。
“不行,我对演员这行实在不喜欢。”司徒实话实说。
“各有所好嘛。”
说话间,就到了地方。
司徒看见位于院子里前面的一个客房门打开了,里面风风火火的走出一大群的警察,居中的白润江冷酷的脸上带着那么一点兴奋,急冲冲的朝警车走过去。
“白警官。”钱乐安叫了一声。
白润江看见迎面而来的三个人,稍有些得意的说:“你回去吧,不用再来了。”
钱乐安有些糊涂,跟着学了一句:“不用再来了?”
“不用。凶手已经抓到了。”
司徒和林遥同时敛了眉。也许是看出他们的异样,白润江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对他们说:“凶手是王老三,已经在他家里找到那把刀了。”说完,绝尘而去!
钱乐安看了看留下的俩个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便悄悄的离开了。
林遥始终没有说话,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把东西放下以后,林遥才说:“那把刀……真的是凶器吗?”
这似私言自语的话,引起出了司徒扔在一旁已久的疑问。
“这不好说。应该是吧,如果有其他的死亡原因,这里的警察不会说刀是凶器,而死者心脏上的那个是刀伤没错,可是……被子上面没有破损面,只有血迹。小遥,你还记得死者的表情吗?”
“表情?”林遥不解地看着他。
“你看过的尸体也不算少了,凡是被刀致命的人,都是什么表情?不是惊恐不甘,就是痛苦扭曲,大多都是死不瞑目。而冯晓航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眼睛也是闭着的。如果他没有服用过什么失去知觉的药物,就是被凶手事先弄晕了。
我检查过尸体的情况,并没有被击打过的痕迹,所以,被凶手弄晕的可能性不大。另外,就算是死者服用了失去知觉的药物,那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费二便事?既然可以让死者服下失去知觉的药物,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毒药?”
林遥不再说话,长长的出了口气,仔细的思考着司徒的话。
司徒没有去打扰林遥,弄了两杯咖啡放在桌子上,安静的等着林遥说话。
“司徒,如果凶手进入死者房间的时候,死者已经睡着了呢?李峰说过,他们的房门不会再里面上锁,任何人都可以进去。”
“小遥啊,你该清楚,一个人被刺中心脏不会立刻死亡,死者一定会无意识的挣扎或想要抓住凶手,自己被刺的地方以及其他东西,可是我们却只有在被子上找到一些血迹。床单也没有褶皱的厉害的迹象,证明死者没有挣扎过,”
林遥一直看着滔滔不绝的司徒,直到他说完了话,才慢悠悠的开口。
“司徒?”
“嗯?”
“你不是不管这案子了吗?跟我在这叫什么劲呢?心痒了是吧?”
司徒好想使劲咬林遥一口出出气!在这等着呢!
“小遥,是你挖了坑看着我往里挑,我跳下了,你站在上面唱着小曲看我热闹是不是?”司徒心想,明明是他先挑起话题的好不好!
林遥笑的有些任性,靠在后面的沙发上满不在乎的说:“就算是我给你挖坑了,也是你自己愿意跳!我又没拿枪顶你头上。你偷着摸着不知道想了多久案子的事吧?嘴上说要放弃,心里是不是就像有只爪子挠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