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亲爱的,岑先生找你了么?他说什么了?”白燕打着哈哈,然后听到手机里传来某钟气急败坏的谴责,听她发泄了一会,才委屈地为自己辩解:“爱爱,你爸其实对你挺好的,即使他算不上好老公,但绝对是个好父亲,况且他是我的超级大户,我的业绩差不多全靠他了,他问我事情,我能不说吗?”
“这丫就这样经不起考验啊?”钟爱唯毫不留情地质问:“放在战争年代,你这就是叛徒知道不?你要真想和他套交情,怎么不把自己的事告诉他啊?”
“那也得他愿意听啊,他不是只关心你嘛!”白燕小声咕哝了几句,对于钟爱唯的家事她也知道一些,和某钟的想法不同,她其实还是蛮同情岑爸爸的,因为她看到的都是后者放下身段讨好女儿的一些事迹,作为女儿为数不多的好友,岑爸爸很早就主动找过她,旁敲侧击地向她了解女儿的想法和近况,她刚开始应聘到证券公司,因为达不到成交量差点被开,也是岑爸爸帮了她,然后一直是她的大客户,可以说,岑正然见白燕的时间比见自己女儿都多,但是他们之间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钟爱唯,这也难怪白燕会支持他,站到他一边了。
钟爱唯当然也明白白燕的苦衷,知道她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孩,而是真正关心她,想修补他们父女间的关系,不甘心地又数落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她不想让岑正然知道她失恋的事,是不想对方以此为借口来关心她,不是感觉不到父亲对她的爱,但有很多事她不能装作不介意,所以只有逃避。
明知道以后会经常遭遇肖美优的挑衅,但这一次,钟爱唯并不打算回避,早晨起来,她特地挑了件红色外套,配上白色打衣衫,把头发全部梳到脑后,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她本来肤色就很白,衬上红色更显得光芒四射,齐思瑶都赞赏地打量了她好久,还打趣说如果她是男人一定会被迷住,钟爱唯笑笑,她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却从不认为美貌和爱情会成正比。
如果是那样,母亲也不会丢下六岁的她郁郁而终了。
“钟姐,你的花!”
刚坐下没多久,实习小妹捧进来一大簇火红的玫瑰,带着艳羡慕送到她面前,花瓣上似乎还沾满朝露,娇艳欲滴。
实习小妹神神秘秘地凑上前问:“男朋友送的吗?钟姐,你男人真浪漫,这么一大簇花,可得花不少钱呢!”
钟爱唯皱皱眉,伸手到花束中翻了翻,没找到任何卡片,转手递给她:“你喜欢吗?送给你!”
“钟姐,这不好吧!”实习小妹讷讷地接过来,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丢也不是,拿也不是,一时僵在那里,幸好齐思瑶过来解围,才抱着花溜了。
“走吧,采访去。”齐思瑶也以为是丁浩宇送的花,理解地拍拍她,算是安慰。
接下来的一整天却没有看到肖美优,齐思瑶私下打探过,说是她请了病假,钟爱唯默默听着她说些诅咒的话,也没接腔,淡漠得象听故事,搞得齐思瑶无趣地住了嘴。
临近下班,突然有人找爱唯,她走出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抱着一大束红玫瑰,朝着她微笑:“小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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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适婚男人(上)
“远哥?你什么时候回的?”钟爱唯惊喜地走过去:“早晨的花也是你送的?”
“嗯,喜欢吗?”聂文远将手中的玫瑰递到她面前,嘴角挑起温和的笑纹:“常听人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只捧了这么一小会,觉得浑身都变香了。”
“谢谢!”她伸手接过来,然后望着他:“那也不用一天送两束嘛,我知道你大少爷有钱,也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聂文远大她两岁,父亲是y市富商,他自己也经营着一家电子公司,根基在美国,所以钟爱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虽然年少有为,但他为人谦和,身上并没有一般富二代那种骄纵之气,钟爱唯7岁才随父亲搬来y市,当时的她还没从丧母之痛中平复过来,又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性情骤变,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萝莉变成孤僻内向的问题儿童,岑正然担心之余,便经常带她和圈中友人的孩子交往,她便是在当时认识了聂文远,对方不嫌她沉默自闭,如妹妹般宠着她,她也很自然地把对方当成大哥般依赖。
“怎么算浪费呢?我可是第一回给女生送花,当然要郑重对待!”聂文远亲昵地揉了揉她头发,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闻言钟爱唯调皮地皱了皱鼻子揶揄:“怎么?在腐朽的资本主义生活滋润下,你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呀?远哥,你太灭咱们中国人民志气了!想当年他们八国联军侵略咱们祖国,抢了多少奇珍异宝、绝世美女回去,你怎么着也得夺一个回来吧?”
聂文远又笑起来,已到下班时间,陆续有同事从身边经过,好奇地瞅他们几眼,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