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宁昭同抬腿抵着陈碧渠的前胸,一脸严肃,“我真的三天没下床了潜月,咱们这样不节制有害身体健康。”
陈碧渠眨了眨眼,握住她光裸的腿:“臣嫉妒。”
宁昭同大怒:“你他妈三天之前就用的这个理由!别想老子还能惯着你!”
“夫人——”他拉长尾音,半点不掩饰恶意撒娇的目的,甚至还以异常色情的节奏吻了吻她嫣红的脚尖,“想要夫人。”
夫人不为所动:“这是你两天前说的。”
“臣平日工作太忙了,一闲下来就想贴着夫人。”
“昨天你把这话说了三遍。”
陈碧渠一噎。
宁昭同挑眉:“还有理由吗?”
他叹气,认命了,抬手揉上她的前胸,感受到她的挣扎,略略用了一点力按住:“好吧,臣错了。”
“你认错之前能不能先住手!啊、潜月,不要这么摸……”
“臣认识到错误了,”他重复了一遍,压上来吻她,“臣不需要找什么理由的。家里只有酥酥和Arancia,又没有人能阻止我。”
“?????陈碧渠!”
“臣在。”
她嗓音里都带哭腔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不能吗?”他低声,“可是臣觉得夫人挺喜欢臣这么欺负夫人的。”
喜——
那倒也不是不喜欢。
她红着脸压着他乱动的手,娇声求饶:“潜月,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请了好几天假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嘛,好歹让我下个床……”
他笑:“以后是多以后?”
她抬身吻他,字句在唇齿间缠绵:“一辈子也可以。”
他心头微微一热。
一辈子。
“好,”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夫人答应的,臣可以欺负夫人一辈子。”
《投笔从戎》完播,北大开学,各位男人忙着自己的工作,宁昭同最近日子说得上清净。
韩非本来是想住家里的,但他这学期准备考语言成绩,俩人一贴在一起就没法儿学习工作,只能出去住学校外面的长租酒店。陈碧渠在家等于没在,薛预泽忙得脚不沾地,韩璟也经常在跑通告的路上,于是——
不对,这话怎么说的她好像对大卜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房子还在装修吧,薛预泽最近也不在家,照顾不了你。要来我家住两天吗?”宁昭同在线上问林织羽,“东西不用带,我这儿都有。”
如果大卜看过海绵宝宝,估计要高呼好几声“我准备好了”。当然是笑话,大卜就算看过也不会高呼的,那也太OOC了。
林织羽推门,解开口罩,不夸张地说,整个屋子几乎一下子就亮堂了。
宁昭同过来接过他的行李,指了一双崭新的拖鞋:“怎么还是带了那么多东西。”
林织羽换了鞋,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我想多住几日。”
她有点顶不住:“住多久都行,不准这么看我,我受不了。”
他弯了一下眉眼,极轻的一声笑,似清风拂过。
养林织羽还是比较麻烦的,倒不是费钱,而是他这人吃不了重加工食品,只能她天天回来做饭。本来对着他那张脸宁昭同是任劳任怨的,但他弄得原本很听话的酥酥都逐渐不吃猫粮了,她意见就大了:“你不能这么惯着它们,你又不给它们做猫饭。”
林织羽抱着Arancia,眼神明净:“我可以做,我学一学。”
大卜的精神是可嘉的,大卜的技能水平是值得警惕的,宁昭同看着一地狼藉,已经没有发脾气的力气了,叹了口气:“算了,出去吧。”
林织羽抿唇:“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