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见不得人的曾经,残留在安阳侯的身上。
当然,这也是为何他玷污了于淑兰之后,却没有将宣雨辰甩掉的原因,只因为宣雨辰知道那个已经埋没在时间里的秘密。
不过这个秘密就算被埋藏的再久,他也不能让宣雨辰挖出来昭告天下,不然按照白国的国法,恐怕他身下的王位有所不保。
下面其他的贵族们感觉出了宣雨辰和白帝之间弥漫的硝烟,一心担忧着前方情况的他们只能开口说着和话,“白帝和王爷都先消消气,如今前方再起波澜,现在当真不是起内讧的时候啊!”
“就是啊!咱们现在应该联手对付宣国才是要紧的,依我看,不如咱们现在就赶去一看究竟?”
“是啊白帝,怎么说宣帝高台上的都是我们的亲戚,如今宣后竟然这般有恃无恐的如此对待我们的亲人,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理?”
在众多焦急的话语中,白帝终于从宣月淮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身吩咐着仍旧在地上跪着的士兵看了去,“准备马车。”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士兵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离开的理由,慌忙起身跑出了营帐。
白帝看着那士兵慌忙消失的身影,咬紧了牙关,握紧了袖子下的双拳,年莹喜这个贱人,白绯绕这个孽种。
如今燕国公主与平湖王爷等人都在他的手上,他倒好亲眼去看看,这两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人,究竟能折腾出来什么花样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宣国高台上那一直嘶吼的男子,终于没了力气,奋力的挣扎变成了轻微的晃动,就连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也在所有人的耳朵中,变成了轻轻的呢喃。
安阳侯不经不慢的弯下腰身,用手中细长的刀片割下了男子脚踝上最后一块粘连的皮肉时,这一场的剥皮,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被绑在男子身边其他的达官贵人,早已被眼前的惊吓下的瘫软了身子,看着身边那早已面目全非的男子,惊恐的瞳孔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喉咙由于受惊过度,不断发出‘咯咯’的声响。
不过安阳侯似乎对手中的人皮不怎么满意,拎着那血淋淋的整张肌肤,摇了摇头,“啧啧……到底是许久不曾自己动手了,剥出来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少了一分的精致。”说着,转眼朝着其他的贵族看了去,眸中带笑,“你们说是不是?”
那些被眼前景象触目惊心的贵族们哪里还有点头的功夫?拼命的摇头,大声的求饶着,甚至都些许的人已经是留下了眼泪。
“安阳侯,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是啊,我们和您平日无愁,今日无冤,您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安阳侯听此,只是低低的笑出了声响,随着那面具下发出的闷声轻笑,他转头朝着椅子上还在熟睡的年莹喜看了去,“想要绕过你们,并不是本侯能做得了主的,你们刚才将人家得罪的那么严重,恐怕她是不会放过你们期中的任何了。”
在安阳侯的所指下,被绑在木桩上的大官贵族们整齐的朝着椅子上的年莹喜看了去,可他们怎么看,都无法看出年莹喜的身份。
“她……究竟是谁?”
是啊,她究竟是谁?竟然能如此一边微笑着,一边如此的心狠手辣,就连一向残忍嗜血的安阳侯,都对着她存着三分的包容与敬意。
“她么?她就是宣国的嘉囍皇后。”安阳侯风轻云淡的道出了他们心中疑问的答案。
“什么!她就是那个受宠宣国整个后宫的嘉囍皇后?”听闻着安阳侯不紧不慢的话语,这些个刚刚还对年莹喜存有鄙视的贵族们,彻底傻了眼。
他们虽然没见过这位传说当中的皇后,却也是曾经听说了嘉囍皇后的名字。
传言这位皇后出自民间,传言这位皇后一招进宫就博得了宣帝的所有宠爱,传言她上杀战场,下惩妃嫔,传言她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让宣帝甚至不惜为了她与太后反目。
“主子,该醒醒了。”随着墨修的轻声呼唤,在那些贵族们惊讶又后悔的眼神之中,年莹喜幽幽的醒来,睁开了眼睛。
不过还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见一匹快马冲进了宣国在十里坡搭建的营地之中,那马背上的男子迎风而来,在距离高台几步的距离时,忽然拉紧了手中的马栓,并一个翻身脚尖踩过马背,稳稳的停落在了高台上。
风起,挂起了他身上的鲜艳红袍,映着他佛落在身后的高束长发,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
看着来人,那些刚刚被年莹喜所震撼的贵族们,再次瞪大了眼睛,不是为了这红衣男子的英俊相貌,而是被他腰间挂着的一块写有‘杀’的牌子,再次震撼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