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枯禅和尚只知道客栈中可能藏匿着祸水双侣,再也想不到现身的竟有四五人,而且其中有男有女,更有个头上戴着布罩的怪人,一时间,倒不觉暗吃一惊。
柳天鹤夫妇和断魂钩章冰岩更是骇然惊顾,不约而同都向后倒了一大步。
海云向枯禅和尚拱了拱手,说道:“大师父欲见祸水双侣,可惜来迟了一步,据晚辈所知,他们并不在客栈中,整个客栈已经没有一个活人……”
枯禅和尚凝目问道:“小施主贵姓?这几位又是什么人?”
海云道:“晚辈海云,他们都是晚辈的朋友,来此是为了相助晚辈寻觅失散的表妹,不巧却遇上祸水双侣也在客栈出现的谣言于是,便将表妹苹儿遭病郎中胡一帖劫持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枯禅和尚一面倾听,一面却用两道冷电般的目光,逐一向风姑姊弟和苹儿打量,听完这后,微笑道:“如此说来,诸位竟是适逢其会,与祸水双侣毫无关连的了?”
海云道:“事实确是如此。”
枯禅和尚摇头笑道:“那真是抱歉得很,诸位年纪轻轻,前程似锦,不幸部惹上这场可怕的是非。”
海云道:“大师父的意思是……”
枯禅和尚叹道:“诸位想必也知道,那祸水双侣如今已成众矢之的,这家客栈惨遭横祸,诸位却偏巧出现在客栈内,怎能使人相信与祸水双侣无关?”
苹儿接口道:“可是咱们分明与此事无关,莫非老前辈不信?”枯禅和尚道:“贫增纵然相信,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苹儿道:“那要怎么办?”
枯禅和尚缓缓说道:“只有一个方法,除非诸位暂时跟随着贫僧,直到那真正的祝水双侣出现之后……”
凤站截口道:“假如咱们办不到呢?”
枯禅和尚脸色一沉,精目中寒芒迸射,投注在风姑身上,一字一顿道:“办不到也得办到,否则,贫僧实难保护你们活着离开这家客栈。”
凤姑冷哼道:“你何不干脆说要把咱们扣留下来,却借口什么保护不保护?咱们什么时候求你保护过了?”
枯禅和尚勃然大怒,沉声喝道:“你是谁?竟敢对贫僧如此说话?”
凤姑道:“我就是我,凭什么不敢对你这样说话?”
枯禅和尚一顿禅杖,叱道:“好狂傲的小辈,把你那头罩取下来,贫僧要看看你是什么变的?”
风姑傲然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杀猪的屠夫也扮不了观音菩萨,自己是什么东西变的,自己心里明白…”
海云急忙劝阻道:“快别这样.有话可以好好商议。”
风姑道:“没有什么可商议的了,说破了嘴也免不了动手。”
忽然语音一低,匆匆接道:“我自有办法应付这老魔头,咱们一动手,你就带着伤者问西突围。”
海云忧虑道:“可是,他们有四个人……”
风姑道:“柳天鹤夫妇另怀私心,必不肯全力阻挡;章冰岩比较容易应付,我会叫小龙缠住他。但你们在离开客栈以后,却务必要小心还有其他黑道高手会现身拦截。”
海云道:“你自信能应付干尸鬼见愁?”
凤姑道:“这个不用你担心,纵然伤不了他,全身而退还有这份把握。”
两人都用极低的声音交谈,说到这里,风姑又故意提高声音道:“你虽挡我了,人家怕他那一身‘枯皮玄功’,我偏要把那层皮剥下来。”
枯禅和尚先前虽已愤怒,还没有出手的意思,听了这话,白眉连排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