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牙抓着白粉已往潭中撒去,小千也放下药包,撒起粉来。
两人举动,已引起在旁不少人注意,一名四旬中年青袍汉子已不解的问:“小师父,你们在喂何东西?”
小千瞄向他,吃吃笑道:“速赐康,你听过没有?”
汉子愕然:“速赐康?”
小千捉挟笑道;“新玩意此你不懂,这些你就懂了!”抓起包包,一样样的点着:
“什么红中白板、鸦片膏、罂粟花,应有尽有,你要不要来一点?”
他拿出一小块黑泥推向汉子,笑的更谐谑。
汉子急忙躲闪:“我不要……”惊惶又道:“你们竟用上麻醉药……”
除了小千.似乎很少人会想到此招,先让鱼儿上了瘾,再来钓它。
小千呵呵笑道:“不然鱼儿怎会自愿上钩?”
大板牙捉狭笑道:“等喂饱它们,别说三寸,就是三十寸,它也抢着要!”
小千更逗惹道:“有的还会爬到我家去,要我给它一针呢!”
此话已把汉子逗笑了,虽然小千想出的方法怪异,却是甚有道理的。
若能使鱼儿上瘾,当它耐不了毒源时,很可能会抢往水面的毒品,这就达到了离水三寸的目的。
他含有赞赏的瞧着小千,另外亦有几许疑问未能了解。
“你那个……速赐康入水即化……将来如何当饵……”
小千瞄向他,认为这问题太简单,是不该发问。
不过,他仍解释道:“散水的是要把味道传开,然后再喂颗粒,就是这鸦片泥,再来就是用罂粟花,慢慢的来,那些大头九鲑鱼就送道上门来,最后就是等着领秘笈。”
汉子懂了,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此招,不过小千也慷慨得很,丢给他一团鸦片膏,让他去碰碰运气。
汉子得了此物,千谢万谢,已兴高采烈的赶回到原位去,准备赶在小千前头,钓起九花鲑鱼。
小千落落大方,不在意,和大板牙将所有的妙药—一丢入潭中,只留下一串数十朵的罂粟花。
他把罂栗花留在最后乃是想过,鱼儿都有往水面晚食飞花落叶的习性,此动作往往会跃高少许,若以花朵飘浮水中,被食数朵之后,再将花朵用高二寸,很可能鱼儿去因此而上钩。
这方法与他在七星湖中,鱼钩完全未放任何东西有所差别,但亦是一种值得尝试而成功机会相当高的方法。
从二更天到四更天,不少鱼群果然游向他俩,好似在争什么似的,不停的挤撞。
大板牙见状已呵呵笑道:“快上钩啦!看样子,它们瘾头还不小哩!”他已唱起来:
“鱼儿乔乖.把嘴儿开开,赶快上钩来……”
两人已一朵朵的抛下罂梁花,准备引钓九花鲑鱼。
喂过几朵以后,只见花一落水,马上就有鲑鱼抢窜而起,一口吞食。
两人见状,显得十分激动,钓竿抓在手中,不停地晃着、准备做最后的凌空钓鱼。
他们的举动,已引起周遭人的注意。
毕竟鱼儿那种渐渐受控制之情境.能让人感到激动而兴奋。
他们也融入小千垂钓之中.恨不得鱼儿就此上钩,展而把自己想夺秘震的愿望,给搁置在一边。
关西晴仍呆坐原地,手持钓竿,不过他见到小千如此激情的种种动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