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了!”贾琏道。
“奶奶不会同意的!”平儿听了,虽然心中也是高兴,但素来惧怕凤姐,想到尤二姐的下场,更是担忧,忙着压低声音,又瞟了一眼凤姐儿,凤姐儿早就连着肺都气炸了,什么若是有着一平,难道她竟然不如平儿了?心中陡然想起那年她过生日,由于多喝了几杯酒,想要回去洗脸换衣服,不料回去的时候,却听得贾琏房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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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贾琏和鲍二家的媳妇偷情,又听得鲍二家的媳妇称赞平儿温顺贴体,比她好多了。
贾琏也说平儿委屈了……如此说来,自己竟然不如一个丫头了?
“二爷出来,我有话和你说!”平儿见着凤姐儿和秋桐都在,加上凤书斋姐儿趴在炕上,亵裤半褪,实在不雅,怕自己在房里羞着她。忙着低声道。
贾琏不解,跟着她到了外面,平儿将手中的一只小小的包袱递给他。低声道:“你别让奶奶知道才好,这里面是一些我的首饰衣服,如今不比前里,我也实在没有银子了,你且去当几两银子来。==省着点花吧!”
说着,也不等贾琏回答。塞在她手中就走。
贾琏眼见乌灯黑火的,忙着一把将她拉住,低声道:“就你一个人?”
平儿点头道:“我点了灯来的,就放在墙根处,我这就回去睡了,你也别闹得太不像话了。我看&;书斋如今家里外面……都是一个乱。”
贾琏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我也不是在外面乱花银子,你也知道,如今我地月例银子,连着摸都摸不着,我偷偷的告诉你……”说着,伏在平儿耳畔说了几句。
平儿听了,顿时变了脸色,忙着问道:“有这等事情?”
贾琏叹道:“我去跟宝兄弟要银子。宝兄弟直接一句话,咱们家自己的事情都顾不过来,还管别人?可是这等事情,没有银子打点,如何应付过我看来?甄家、薛家地下场,你们都看着呢……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小舅子送命?我又不管禀太太,老爷如今都不知道呢。”
“难道宝玉就不管了?”平儿急问道。
“你知道什么呢?”贾琏叹道,“他心中怨着我们呢。就为着他和林姑娘的亲事。林姑娘倒是有钱呢。听得所,至少手里有着五六百万两的银子。里里外外都有她林家的人,可是……她会帮我们吗?她心中何尝不怨我们?
我也知道,你奶奶这些年有银子,只是不肯拿出来!你这么一些东西,又够什么呢?快难回去吧”
贾琏心中我看着实感动,打开包袱略看了看,都是平儿常穿地衣服和首饰,若是当了,她使什么啊?
“平儿,等着事情过了,我要风风光光的摆酒宴娶你!”贾琏见平儿不语,又道。
平儿红了脸,低声道:“一样侍候二爷地,何必呢!”说着,忙着转身去了,这里贾琏目送她走了,才翻身走进房里,只见秋桐楞楞的站着,伸着脖子看。
“小蹄子,你看什么看?”贾琏冷笑道。
秋桐低头没有说话,贾琏又道:“以后你尽心服侍,我自然也不会亏我看书斋待你,但是,你若是再向今天这么闹着,小心我把你卖窑子里去。”
贾琏可和宝玉不同,素来都是风月场所厮混惯了的,捏着秋桐尖尖的下巴,冷笑道。
秋桐吓的一哆嗦,哪里还敢说别的了?这里贾琏进来,把门关上,吩咐秋桐掌灯,走到书斋凤姐身边坐下,问道:“两件事情,若是你答应,也就罢了——第一件我要娶平儿做平妻,第二件是我知道你我看书斋手里有钱,把要个一万两银子,另外,你在外面放地印子钱,全部给我断了。”
凤姐儿嘴里塞着手帕子,那里能够说的出话来,但听得他要去平儿做平妻,说什么也不肯依,要她一万两银子,更是割她的肉了,死命的摇头。
贾琏把插在花瓶里面的鸡毛掸子取了出来,拉着凤姐书斋儿的双脚,让她俯伏着趴在炕上,两腿却垂在地上。
“你可别逼着我用宝兄弟的法子!”贾琏道。
“呜呜……”凤姐儿说不出话来,但哪里肯依他?
贾琏把她口中的手帕子取了出来,凤姐儿虽然被绑着双手,但素来要强惯了的,忍不住对这贾琏脸上就是一口吐沫吐了过去,骂道:“糊涂油蒙了心地王八羔子,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娶二房,还平妻呢!”
贾琏没料到她居然强悍,心中大怒,拿着手帕子拭去脸上的吐沫,见着秋桐站在旁边,把鸡毛掸子递给她,怒道:“给我打这个泼妇!”
凤姐厉声喝道:“谁干!秋桐吓得一书斋哆嗦,鸡毛掸子“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凤姐儿哭道:“你凭什么打我看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枉顾人命,害我子嗣,善妒成性,逼死二房!”贾琏道,“难道还不该打?”
“也不知道是外面那个杂种的孩子,你稀罕了,我看不稀罕!”凤姐儿厉声喝道,“难道你们贾家就稀罕这样的绿帽子杂种王八羔子?我们王家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好好好,你们王家好!”提到这个,贾琏更是怒气上升,这些日子天天为着王家的事情来回奔波,不但没有一句好儿,反而回来看她脸色?当即从地上捡起鸡毛掸子,对着凤姐儿身上就重重的抽我看书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