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玫姐。”骆嘉年蹭的站起来。
“我没有那样看你。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顿了一下,“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好,随便你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得到答案了?满意了?我要走了。”
蓝玫起身,准备绕过他离开,真是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了。
忽然,骆嘉年握住她侧身的手腕。蓝玫感觉他拉她手腕的劲很大,有点疼。她转头瞪他。
骆嘉年那双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她,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带着执着和无声的控诉:
“你怎么知道?你从没把我当作男人看。”
沉默蔓延开来。
蓝玫看着眼前这个有几分熟悉,但又让她感到陌生的年轻男人。
她这时候才仔细看他。身量比之前更结实了一点,已经比她高过一个头了。脸上少了一些青涩稚气,棱角更加分明。
蓝玫深深地看着他,眼睛有点湿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势上忽然弱下来,语气里带着冷然。
“你之前装得真好,骆嘉年。”
骆嘉年被她看得有些难受,抱歉地说:
“……对不起,玫姐,我不想让你生气的。”
他松开她的手腕,蓝玫抬手揉了揉,干脆赶人:
“不想让我生气,那你就搬走,离我远点。”
“恐怕不行,房租已经交了一年的,毁约要付违约金。”
“……”
骆嘉年,你好样的。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是吧?
“不关我的事。”丢下一句,蓝玫向门口走去。
再不走她就要被气死了。
门被用力关上,骆嘉年听到那关门的一声,感受到她的怒意。
*
蓝玫回家后,被那小子气得肺都要炸了,从水壶里倒了两杯凉茶降了降火。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骆嘉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出去这几年长本事了,那个听话的闷葫芦变成烫手山芋了。
她以为当时他只是年纪小不懂事,没想到他这几年根本没有反省,现在竟然跑到她面前来要什么鬼玩意儿答案?
她都不知道该说他是直白还是蠢了。
她原打算如果他知错就改,她也就勉强跟他做个远房亲戚。现在看他那执迷不悟的样子,只能跟他划清界限了。
搬到她眼皮底下是什么意思?这白眼狼,还赶不走了?!
进了屋子,蓝玫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没事,没事,放轻松——
她不信他能把她怎么样,住吧,随便他。
她就当他不存在。等他自讨没趣就会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