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别瞎猜,李姑娘她凭什么要害你?何况,也是你自愿救庭儿的,并没有谁强逼着你。”高远神色凝重,他没想到替高逸庭解毒会毁了夏之荷的脸,但是,他倒不像夏之荷这么极端,会认为是李青歌有意害她。
毕竟,李青歌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提过让她夏之荷来解毒。
何况,那李碧茹比夏之荷还先一步,不也没事。
可见,此事并非如夏之荷所说。
夏之想想不到他能说出这样忘恩负义的话来,“姨父,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我牺牲自己来救他也有错吗?难道我成了这样就是我活该吗?”
“荷儿,你别乱想,姨父不是那个意思”高远郁闷的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夏之荷嚷了起来,指着高远父子,“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忘恩负义,你忘了,这些年,我夏家贴了多少银子到你高家了?那时,我夏家还有钱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讨好巴结我的?如今,爹娘不在了,夏家不在了,你们就这样作践我?你们你们还是人吗?”
“荷儿,这事”高远只觉得冤枉。
“爹。”高逸庭却打断高远,怒视着夏之荷,“她爱闹让她闹去,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夏之荷只觉胸臆间一股热血直往上窜,冲到喉间,她努力抿住唇,才没让那口血呛了出来。
但,那股子铁锈般的血腥气却自喉咙处一直蔓延到了整个口腔,瞬间又勾起了脸颊上的痛来。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刚才被一群下人扇耳光的情景。
不仅是主子,就连下人,也都作践她了。
这高家,只怕也难有她容身之处了。
想到这,悲从心中来,痛苦的泪水弥漫了整个眼眶,“呜呜呜我就知道,夏家没了,我又成了这个样子,你们都嫌弃我了,你,更恨不得我死,对吗?这样,你就可以和那小贱人,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了吗?”
高逸庭暗自翻了个白眼,他都不知该如何跟夏之荷说了。
在他心里,有爱即可。
那时,他对夏之荷有爱,便有着为她休弃李青歌的打算。
如今,他心里有李青歌,那么,不管有没有夏之荷,他都会努力跟她在一起。
“好了好了,”高远有些疲倦的扶起了一张椅子,默然的坐好之后,方道,“你放心,庭儿的命是你救的,姨父答应过的事自然会办到。等你脸上的伤好之后,姨父会和你姨母,挑个好日子与你们完婚。”
完婚?“爹,你说什么?”高逸庭一惊。夏之荷却是心中一喜,有高远做主,她的事等于成功了一半,哼,就算她死,也得拖个垫背的。
高逸庭,不要她夏之荷,以为就能得到李青歌吗?休想。
她得不到的爱情,他也休想得到半分。
她下地狱,他亦得陪着。
“真的吗?”夏之荷忙用袖子擦了泪,转而惊喜的看着高远,“姨父说话算话,荷儿会一辈子记着您的好的,会好好孝敬您跟姨妈的。”
高远点点头,心里却对她变脸之快有些愕然。
“爹,我不会与她成亲。”高逸庭冷着脸,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夏之荷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听到拒绝的话从他口中如此冷绝的说出,心口还是被刺的生疼。
她不由冷笑,“自古姻缘,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表哥,你想忤逆姨父?”
高逸庭不看她,只对父亲说,“爹,我与李青歌自幼订婚,如今,你却让我娶她,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