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侍卫将腰间佩刀一抽,露出寒光闪闪的锋芒来。
李青歌身子一颤,“你,你,你想干什么?”
“还不快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那侍卫呵斥着她。
“我真是要见你们队长,求求你们了,帮我通传一声吧。”硬的不行,夏之荷就来软的,忙嘴一瘪,露出娇弱无依的姿态来,只是,以前,她美貌之时,那一滴泪便能让男人为之融化,而今,别说一滴泪了,就算她的眼睛下起倾盆大雨,只怕也不会让人动容侧目,反只觉得恶心反胃。
那两个侍卫立即嫌恶的皱眉,其中一个还怒骂道,“还不快滚,难道想尝尝我这刀的厉害吗?告诉你,上个月,我这把刀还杀过人的。”
夏之荷听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吓自己的,总之,心口发虚似的砰砰乱跳。
转身想走,但是,才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
离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
身无分文,无亲无故,她又能找谁?
何况,她来不就是要找高逸庭的吗?不就是让他看看自己的样子,让他愧疚,找他要说法的吗?
如果就这么走了,露宿街头,只怕连顿饭都没的吃,很快,她就会和路边的乞丐无异了。
那样的话,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么,死之前,她也要见到高逸庭。
心一横,夏之荷挺直了腰,匆匆几步,就直接要从那侍卫身边闯进去。
两个侍卫忙拦住她,“疯妇,你找死不成?”
“找死,老娘今天就是找死来的,怎么样?有种的,你就一刀杀了我啊。”夏之荷突然哽了脖子,对着那两个侍卫就喊了起来,“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不信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行凶?”
“你?”倒不想这丑妇说起话来倒厉害的很,“哼,就算不杀你,我们也可以寻个罪将你关起来。所以,你趁早走,别在这里自讨苦吃。”“我不走。”见他们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夏之荷反更嚣张的叫起来,“我告诉你们,今天不见到你们队长,我就赖在这里了。”
说完,她就站在门口,随后,双手拢在嘴边,就朝里面大喊起来,“高逸庭,高逸庭,你给我出来,出来”
“喂,乱喊什么,乱喊什么?不要命了?”其中一个侍卫连忙过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到一侧,“你,真的认识我们队长?”
“我说过他是我相公。”夏之荷高傲的扬起了脸,“哼,不然,你们去问他。”
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问阎王队长这种事啊。
两个侍卫对了下眼色,其中一个对夏之荷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去回禀队长,哼,倘若你敢说谎,老子就活剐了你。”
说完,咬牙切齿的进了院子。
夏之荷也不怕,反正高远许诺过让高逸庭娶自己,他们之间的事,在高家人尽皆知,只是差那最后一道成亲的仪式罢了。
所以,说他是她的相公,也不为过的。
高逸庭正在吃面,一边听着属下回报情况,见那侍卫在门口鬼鬼祟祟,不禁脸色冷了下来,“谁。”
“属下有事要报。”那侍卫心一抖,立刻走到门口,颤声回道。
“何事?”高逸庭放下筷子,朝他望了一眼。
“有人——有人找。”
“什么人找?”高逸庭一边挥手,命边上的侍从撤走了面碗。
“一个女人,她她自称是您的娘子。”那侍卫胆战心惊的说,若是还好,如若不是,那队长还不宰了自己?
娘子?高逸庭心下一动,他并未成亲,唯一与他有过名分的女人,也就是李青歌了,不过那只是婚约而已,如今,婚约解除,他哪里还有什么娘子?
但是,会不会是李青歌来找他?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女人有资格做他娘子的。
“让她进来。”高逸庭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感觉心口都在跳着,本能的,他认为该是李青歌找他,亦或者说,他是期待着李青歌能来找他。
“是。”那侍卫额头冒汗,想不到外面那丑妇竟然说的是真的,哎,可惜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这鲜花该是他们队长,而那牛粪他直觉外面的女人连牛粪都不如啊,牛粪起码还能给鲜花提供营养,可那丑妇队长对着她会不会做噩梦啊?怪不得队长脾气差?原来家里有这样一个母夜叉,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当即,那侍卫心中,由对高逸庭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