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台众人料得这花落去所以在海外出现定是别有内情,又见江诚如此紧张,便确信此事与江诚有关,花落去虽在二十年前便被传身死,但他主持武林盟时,武林还不像现在一般混乱不堪,因此江湖中众人对他还是很有些怀念之情,这会听到江诚威胁沐春风,众人那里还管他武林盟主的地位,大家一起吼道:
“你丫闭嘴,为什么不要沐大侠说,难不成你怕了?”
“你不让说就不说,你当你是谁?”
“沐大侠接着说,看他江诚能怎样!”
江诚见局势难以控制,阴沉着脸道:
“好,沐大侠,那你就接着说吧,只是若你只是一味胡说,没有真凭实据,那可不要怪我江诚不客气。”
沐春风对江诚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听他说完后,鄙夷一笑,道:
“那花老前辈见了我很是高兴,远远的问我为何来到此间,我一掌将毛晓晓击昏,走到花老前辈面前问好,花老前辈在听我说了毛晓晓之事后,淡淡的说,那毛晓晓虽是恶人,但事以至此,杀了他霍家父女也不能复生,因此,还是留下他的性命,只要将他功夫废了即可,我想花老前辈即然以经说话,那还有什么不应允的,只是想到霍家父女,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罢了。”
花落去
“毛晓晓恶有恶报,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玩火者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我看着滔滔不绝的沐春风,脑子里却想着站在人群外的红衣女孩,因此便转回头去看她,她正在低着头拨弄一缕秀发,啊!女神,我情不自禁的笑出来,真是赏心悦目呀,她抬起头来看到我,微微一笑,指了指沐春风,示意我专业听讲,不要三心二意。
口若悬河的沐春风根本没注意到我走神的举动,依然悬河的说道:
“我将毛晓晓功夫废之后,便将他丢在路旁,想来他今生是断难在害人了,花前辈见我并不杀毛晓晓很欣慰的说要请我喝酒,要是在中原,以我的地位如何能与武林盟主同饮,因此便找了当地的一家酒店。”
注意,沐春风刚才说他是吃过饭之后出来闲逛之时遇到了毛晓晓,这会怎么还会吃?不过一联想到,我对他的了解,也就不在奇怪,沐大侠的胃口还真是吃嘛嘛香,不会轻易拒绝食物。
“吃饭之时,我便问起花老前辈为何身处海外,并说起江湖中传言他以不在人世的消息,谁知花老前辈听了之后并不惊奇,只是一笑置之,我问起原因,他也不恳说,只是问我中原的江湖琐事,我一一向他讲了,他听到如今江湖混乱的情况后不禁摇头叹息。也许是见了故人心喜之故。花老前辈那一顿饭当真没少喝酒,最开始还和我推杯换盏,喝到后来,就变成他一个人喝一杯倒一杯,不在理我,并且边喝边骂,无耻小人,无耻小人,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在骂我,定是有人对不住他老人家,才会惹得他如此生气。江盟主,这花老前辈可有什么仇家吗?”
一脸怒气的江诚没想到沐春风突然问他话,忙答道:
“家师一向为人宽厚,江湖中人人景仰,那里有什么仇家,他老人家以身死多年,你却还在这里胡说八。。。。”
“停!”
沐春风及时的堵住了江诚的嘴,以免他在说下去。看了看憋得一脸通红的江诚,沐春风得意的接着说道:
“我见花老前辈喝醉了,便忙劝他不要在喝,谁知不劝还则罢了,一劝之下,他竟喝的更快,骂的更凶。我不知如何是好,便只有边吃边看他老人家耍酒疯。”
沐大侠好兴致,还边吃边看。
“花老前辈又喝了几壶酒,显然是喝的太多,因此便停了下来,醉意浓浓的问我,可知世上什么样的人最无耻,我说我觉得吃饭的时候一个人把酒喝光不管别人喝不喝的人就挺无耻的,花老前辈却摇头说,那还不是最无耻,最无耻的莫过于,你从小将一个人抚养大,将一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结果这个人却恩将仇报。我觉得花老前辈说的这种人确实挺可耻的,比吃饭的时候一个人把酒喝光不管别人喝不喝的人无耻多了,便点头称是,花老前辈见我认同他的说法,笑着说,你遇到过这样的人吗?我摇头说我没遇到过,花老前辈说,那是你的福气,这种人面兽心的人不过也真是少之又少,却如何让老夫遇到了,老天呀。。。。。。。。。” 。 想看书来
花落去的冤情
天空中刚才一直飘着的小雨不知何时停了,一道阳光从云里照射出来,晒的人暖洋洋的,沐春风说的太投入,没有理会到天气的变化,说道:
“花老前辈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我也不好意思在吃!”
你终于不好意思了。
“于是吃完最后一只鸡腿。”
。。。。。。。。。。。。。
“便问花老前辈遇到的那个人面兽心之人是谁,花老前辈却说不能告诉我,因为告诉我也没用,我这个人一向是一身正气,心想堂堂当年的武林盟主竟然落到今天在这哭天抢地的田地,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因此便发誓说,一定要替他老人家伸怨。花前辈本来哭的一遢糊涂,听我说完后,连忙止了泪,问我说了算不算数,我说当然算数,我能为了霍家父女远走海外,你说我说话算不算数,花老前辈高兴的什么是的,连连说老天真是开眼,让他遇到我这个贵人。”
等等,你说的这个老头真的是曾经叱咤风云的武林盟主吗?怎么有点像没讨到饭吃的丐帮弟子。
沐春风看着众人不解的表情,笑了笑,接着道:
“我心想这花老前辈在江湖中的名望甚高,如何不自己去报仇呢,花老前辈看出我的想法,便说他被人所害,不但一身功夫没了,还中了毒,毒性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只有这渤泥有种药草可解他所中之毒,那害他之人还有丁点良心,并未杀他,而是将他弃于这海外之地,任他自生自灭。谁知那人的一念之慈,竟是给自己掘了个最大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