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曾经仔细地想过了尤洋这些天所做的一切。这些天他一直在刻意的想接近自己,虽然他采取的手段不太明智。
可是自己采取的手段就明智吗?
静之愣愣的看他走近,她本以为自己离开得这些年来,已经变得很成熟、自信,可是结果呢?
在看到尤洋,还有尤仕群之后,对当年的那个代孕合同的恐惧超越了一切的情感,她仿佛一夜之间又变成了那个可怜的、可以被人任意宰割的小女孩儿。
是的,当年,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钱,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仕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女人,她怎么会又一次被置于那个尴尬境地呢?
不,这一次不会了,如果她同意和他玩游戏,那么游戏的规则她也要参与制定,而不是像当年那样,任人宰割。
“你很美,”尤洋停在她的面前,低下头,目光亲密而温存的滑过她身上的丝绸袍子:“我就知道这件礼服很适合你。”
静之的心紧缩了一下,这就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的目光么?而她应该为这句话里的温柔感到感到么?
静之昂起下巴,微笑:“谢谢,这件衣服很美。”
“那么,”尤洋执起她的手:“走吧,法官等着呢。”
“你说什么?法官?”静之抽回手,喃喃着。
“婚礼,”尤洋抿紧唇:“这里是缅甸,缅甸的婚礼风俗与国内的婚礼风俗不同,缅甸的小伙子想要娶某个姑娘时,两人可以先试婚,即使这时生养了孩子,人们仍然把女方看成是未婚的。如果同居几年后男女双方初衷未变,就可以举行婚礼了。我们之间的情况,倒是很符合这个。”
静之睁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不想结婚。何况,刚刚我们根本没有谈到这个??????婚礼。”
尤洋盯着她:“这个和刚刚谈的不冲突,结婚以后我会给你时间,不过婚礼要先举行。”
“不!”静之几乎是略带着挑战的语气反问他:“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我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非得要嫁给你呢?我看起来像是急着要结婚吗?”
尤洋皱眉,他被静之这突然强硬的语气弄得迷惑了:“不,你当然没有??????但是??????”
“你以为我是在矫情?”静之仰起头,望着他紧抿的唇,微微一笑,唇边几乎是带着一丝嘲弄的神色:“我就是我,我可以试着接受你,但是,不要试图操纵我,我有自己的思想,我不是布娃娃。”
“你说什么?”尤洋皱眉:“你还想怎么着?为了这个婚礼,甚至,我说服我爸爸??????”
“说服他去引诱我?”静之接住他的话:“或者,你父亲也喜欢我?你刚刚羞辱我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么假设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和你的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要把我玩弄于骨掌之间?难道这就是你们富人的游戏?”
“你??????”尤洋攥住她的手腕:“我从来不玩游戏。”他愤恨地皱着眉头:“是的,我承认刚刚我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可是??????”
“不要说了??????”静之微笑:“那些,我们之间曾经有的,都是成年人之间性爱,没什么大不了的。”
尤洋似乎被静之的抢白弄得很不开心,而静之却油然从心底生出一股自信,一种可以掌控一切的感觉:
“说实在的,尤洋,你还是像当年一样不成熟,你我之间即使有了孩子,那又如何?很多的离了婚的父母也能教导出很好的孩子,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何况我们又是名义上的兄妹。”
尤洋看上前很吃惊,“你这都是开玩笑。”他几乎是有一点儿粗鲁地说道
静之微笑,可眼神却显得十分严肃:“我没有开玩笑,我答应你会试着接受你,但是,我不会对你作任何承诺。”
尤洋被她的话激怒了,他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了,看上去他是真
被惹怒了。
静之并没有因为他的怒气而害怕,相反的,她很高兴能激怒他。
很快尤洋又回来了,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她拿起梳子继续梳头发,她可以感觉道他在琢磨着她。
而静之故意做出一副对他高大的身躯的威胁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梳完头,她又拉开行李箱找到一双柔软的丝袜,慢条斯理地穿着袜子,好好的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美丽修长的腿。
结婚?他以为她听到结婚两个字之后,会高兴得晕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