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剩下的那些人呢?
其实,他们的状况着实算不上好到哪里去,其身躯已完全受到了药物的强力控制。他们就像被操纵的木偶一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仿佛不知疲倦。长时间的折磨,早已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出现了严重的身体组织坏死情况。
有的人身体的前部受到影响,有的人则是后部遭殃。当他们被送到医院时,医生们经过检查后,给出的建议竟然出奇地一致:“割掉吧,这些部位已经损坏了,无法再正常使用了……”
……
这一结论,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们好不容易才艰难地从那可怕的噩梦中被人营救出来,本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稍稍缓一缓。然而,还没等他们喘上几口气,又一个沉重至极的噩耗如晴天霹雳般骤然袭来。这一消息对于他们而言,简直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向他们的心脏,仿佛要夺走他们的性命。
不……这不仅仅是命啊,更是他们视若珍宝的命根子!然而,此时的他们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也没有任何办法。如今,他们已经到了必须面临抉择的艰难时刻。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无比残酷的选择:是选择保住自己的生命,还是守住自己无比重要的命根子?这两者,他们只能从中选择一个,无法做到二者兼得。
这残酷的现实,让他们的精神再一次陷入了极度崩溃的边缘。仿佛他们依旧深陷在那个可怕的噩梦中,始终无法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被梦魇紧紧缠绕,苦苦挣扎却难以脱身。
甚至有好几个人直接抉择了后者,他们全然无法接受自己的后半生要以一个太监的身份存续下去。
这叫他如何直面父母,如何直面孩子,更难以直面妻子,如此这般,那还莫如死了来得痛快些,起码不会再有那无尽的折磨。
还有几个人精神彻底崩溃,已然沦为了痴傻之人,已然不识得人事,只晓得吃喝玩乐。
还有一个人除却劳累过度之外,身体竟然毫无异样,下体依旧坚挺如初。
但他仍旧被那药物掌控,只知晓行那苟且之事,不知其他,就连医院的医生也无从施治,打针吃药后亦是如此,在医院里面追着医生护士满处跑,医生无奈之下只能将其围困,限制其自由。
………
而黄棋自堡垒中出来后便佯装成外来旅客,如影随形地跟着那些前来倭国旅游的华夏国人,一同踏上前往倭国右派精神支柱之地……靖国神厕的路途。
黄棋意欲将这座靖国神厕夷为平地,给那些心怀不死之心的人来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予以迎头痛击,让他们从此再无抬头之日。
黄棋之所以想要将靖国神厕夷为平地,原因诸多且纷繁复杂。
他深知靖国神厕并非普通之地,而是倭国右派的精神支柱,承载着他们的历史包袱和错误观念。
这里供奉着侵略华夏国的十几名甲等战犯,这些战犯曾经在华夏大地上肆虐,给无数无辜百姓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而靖国神厕却将这些战犯奉为神明,每年举行隆重的祭拜仪式。
这种行为无疑是对历史的歪曲和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
黄棋对这段历史深感痛心,对侵略者的罪行怒不可遏。
他觉得唯有将靖国神厕夷为平地,才能彻底击碎倭国右派的精神支柱,让他们正视历史、反省罪行。
同时,也是对那些遭受苦难的华夏国人的一种慰藉,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此外,黄棋坚信,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警示后人,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上演。
让人们铭记历史的伤痛,珍惜和平的来之不易。
不多时,黄棋便紧随导游和游客抵达了靖国神厕的广场前方。
此刻的靖国神厕内人头攒动,游客众多,更为令人诧异的是,其中大多数游客竟然是华夏国人。
然而,这座靖国神厕里竟然供奉着那十几名侵略华夏国的甲等战犯。
他们不仅每年都要举行盛大而庄重的祭拜仪式,还大肆宣扬右派思想,妄图再度点燃倭国人心中对侵略他国的狂热激情。
并且,这座始建于1881年的倭国立军事博物馆,仿若一个狰狞的恶魔,陈列着倭国近代战争中使用过的武器、军人遗品以及战史资料。尤为重要的是,它凝聚着“倭国右翼思想的罪恶结晶”,处心积虑地通过那一系列图文、“物证”、“书籍”编造出一个荒诞不经的神逻辑:倭国发动侵略华夏的战争目的,竟是要将亚洲人从白种人的残暴铁蹄下解放出来。这简直就是放他喵的荒诞至极的弥天屁!
这些东西对于其他国家的民众来说,它们简直就是极端邪恶的恶魔,是凶残成性的魔鬼,甚至比魔鬼还要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们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剥夺了无数人的宝贵生命。
而在当下,他们那肮脏龌龊的思想和惨绝人寰的杀戮行为,竟然还得到了肆无忌惮的宣扬与传颂,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可笑到了极致!
黄棋跟随导游踏入靖国神厕后,她一面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解着他们自以为是的“光辉历史”,一面教导旅客该如何去参拜这些如豺狼虎豹般凶狠恶毒的畜牲。然而,那些来自华夏国的旅客当中竟然真的有人懵懵懂懂、不明就里地学着参拜起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愚蠢无知到了极致,还是根本就是这种不认自己祖宗的混蛋、王八蛋!
黄棋死死地盯着这些牌位,心中仿若看到了那些惨死的先辈们,眼中几乎要迸射出如同火山喷发般愤怒无比的火焰。
“轰……”的一声,犹如惊雷炸响,黄棋眼前的牌位真的像被浇上了汽油一般,忽地燃烧了起来。
“快……快……救火啊!”旁边的旅客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那声音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好像是烧了自己祖宗牌位一样,尖锐而又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