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是皇帝赐的,寒孺何罪之有?”
“你又是谁,敢管我白莲教中事?”
司徒空一直看着她,宛若目光可以洞穿灵魂。
“大胆登徒子!”对方一巴掌打过去,被司徒空偏头闪过。
“你要不要脸啊?年纪都大得足可做我奶奶了,还妄想我对你起心思?占人便宜也不是这样的。”司徒空开口,可以气活死人。“还有,不识字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连找个人问问皇榜上写些什么都懒,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活着是不是浪费米粮?”
“狂徒!”那人已经被气疯了。“谁说我不识字?!”
“你若识字怎会不知道我是谁?”
“无名小辈,又知我为何人?”
“抱歉,在下已有娘子,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去注意其他姑娘了,这位前前前辈,您的好意在下心领,奈何不能从命。”
“你——”
“别丢人现眼了。”还是白莲圣主见多识广,最快看破司徒空的小把戏。“你就是魔主司徒空?”
司徒空摸摸鼻子。一个人武功好不可怕,心机深也不恐怖,最危险的是两者兼具,还能控制情绪,几乎是无敌。白莲圣主正是这种人,他断不能让她恢复冷静。
“久仰白莲圣主威名,果然了得,十余年来为她人做嫁衣裳,依旧面不改色,换成在下,肯定吞不下这口气。”
白莲圣主浑身发抖。她是皇帝生母一事,莫非已闹得人尽皆知?
“圣女。”她只好把茅头转向寒孺。“为何会传出赐婚一事?你可知私通魔主是何大罪?”
“白莲圣主,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前些时候,皇上游猎途中遇刺,侥幸为在下所救,皇上颇爱惜在下武艺,拜为师父,在下亦仰慕皇上仁德,便举教投诚,并献上魔主令牌。”司徒空务求气死白莲圣主。“所以嘛……魔主的位置在下只是暂坐,未来这真正的魔主就是皇帝陛下了。”
“岂有此等荒唐事?!”白莲圣主方寸大乱。
“铁打的事,改不了了。”
“本圣主绝不容许!”
“不容许什么?是魔教改邪归正,还是……”最后几个字司徒空却是以传音入密进了白莲圣主耳朵。“儿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主见,莫非你想要逼得他与你兵戎相见?”
“你你你——”这会儿白莲圣主是真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圣主,不如直接杀了这狂徒,再会议诸大臣,皇上无道——”一白莲护法低言。
“住口!”白莲圣主脸色大变。“此事还不知来龙去脉,不可擅做主张,待问过皇上,再行决议。”
“可是……”
“我们走。”白莲圣主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皇位不保的,唯有强令属下撤退。临走前,她以眼神示意寒孺跟上。
但司徒空却拉紧了寒孺的手,根本不放她离开。
白莲圣主只能愤怒地瞪着司徒空,却无计可施。
当大殿上只剩司徒空和寒孺两人时,他疲累地吁了口气。
“终于闯过第一关了。”
她却不以为然。“圣主的性子我很清楚,你已彻底惹火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你最好想想怎么安抚她。”
“她是我服软就肯放手的人吗?”
“很难。”寒孺想了一下。“你刚才搞了什么鬼?能逼得圣主如此失态。”
“我传音入密告诉她,做事留点余地,别弄到最后得跟自己儿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