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词道:“大黄和赵大胆不算人,另外许褚也是个野猪,不在此列!你们其他人有谁不服的,尽管过来试试!”
他心知犯了众怒,不过碍于车骑将军的威严,却也不能退缩!
只是黄忠和赵云在,他想打十个还是有点困难!
这才不得不临时改口,将这两人剔除!
心思电转间,也同时算上了许褚!
这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毕竟许褚总会过来汇合!
“好了,你们一个个身居高位,在此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陆远敲了敲竹筷,板着脸道:“之前的战马未曾分配,是为各州军屯大军所留!你们此时争抢这个作甚!”
他心不在焉,继续道:“我扬州偌大疆域,皆要实施军屯,以保证土体不至荒废!此事我早有计较,益州战事结束后,就会有明确章程,也是我扬州今后的既定章程!不过事在未来,多思无益!”
徐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如今扬州治下,寻常农耕已经不足以解决土地荒置!
究其根本,还是他扬州疆域膨胀太快!
不到一年,其它诸侯还在对峙,他扬州已拿下整个大汉南境!
甚至开疆拓土,实际疆域还要远超大汉七成!
之前是官府跟不上大军脚步,此刻制度也同样捉襟见肘!
这才让主公没法明言,有意未提多余战马之事!
想来主公也在急于新的军屯章程,不便多提,免得朝令夕改!
众将看着陆远脸色,也当即没了话语!
他们虽然不似徐庶一般,心思通透,却也知道主公必然心情不佳!
何况战马一事,既然已有定论,此时也不值一争!
不过众将之中,显然还有个不怕军棍的异类!
“主公,末将只是想教训下大黑,这就饶他一次!”
周泰摇头晃脑,大言不惭:“不过益州战事,近在眼前,此事也算不得言之过早!主公有心狮子搏兔,那也就差绵竹关而已!我军何不一支火箭过去,直接送他们上路!”
他稍稍沉吟,继续道:“一万战俘,最多就是一万青壮!我军仅仅益州军屯,所需就是六十万,他们根本不值一提!何况他们已经对我军下手,我军何必给他们机会!”
陆远眉头挑了挑,轻摔竹筷,语重心长道:“阿泰,无论绵竹关,还是益州,都是我军自家财货!你会在自家放火吗!”
“主公,我军不是经常在自家放火吗?”
周泰恍若未觉,振振有词:“主公在皖城立威之时,也是抄了自己家啊!如今对付一群益州顽固,何必心慈手软!而且就是一万青壮,根本不值得主公如此费心!”
他提及此事,当然有他自己心思!
如今游击军大将未定,正是自己表现之时!
之前表现过兵争之道,可惜主公并未在意!
想来还是自己在这方面,略逊于张郃!
那自己就得直言劝谏,才是老将忠骨!
主公最终总能分清,是谁最先跟随他南征北战!
虎牢关拼命时,张郃还在冀州牧韩馥麾下呢!
“阿泰,我知你心思!火烧绵竹关一事,另有隐情,休要再提!”
陆远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耐着性子道:“不过你要独自领兵,此事无法一蹴而就,还是要厚积薄发!你不妨想想我扬州军局面,心头疑惑自可迎刃而解!”
他略微沉吟,继续道:“一年前,我扬州军只有皖城一隅!半年前,我扬州只有东南一角!如今我扬州,又是何局面?归根结底,厚积薄发!”
绵竹关事关重大,绝不可能直接一把火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