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大伯夫妻以及堂姐杨丽华,三人一脸凄凄,见到杨清,大伯母就拉着杨清的手就哭,“小清啊,你可得救救你堂姐啊?”
也不说事只是拉着杨清,让她先答应救堂姐,杨清在心底翻白眼,稍稍用了一丝力气,冷冷的说,“大伯母,进屋先说事,不管出了什么事,得先说清楚吧,不能让我糊里糊涂的。”
招呼三人坐在沙发上,让他们先坐下,自己给他们三人倒了一杯温开水。
也没有主动问话,听着大伯母在那装腔作势的哭诉。
断断续续,哽咽着,说着杨清听不真切的故事。
一个小时后,加上大伯父的补充,杨清是搞明白了。
原来,大堂姐的丈夫,不踏踏实实的做事过本分日子。与狐朋狗友一起在。赌。场玩,玩上了瘾。
套路一致,开始几天,总是赢钱,赢了不少。越玩越上瘾,上瘾之后,就没有再赢过。
越输越想翻本,后面恨不得日夜睡在赌。场。
前几日,赌。场的老板带着大堂姐家的房契来收房,收了房大堂姐才知道,自家债台高筑。
没了房子,还不只是要命的,还有要命的是,还有很大一笔大债,等待着她去还。
傻了眼的杨丽华,没法子,在原先的家里,把自己的衣服鞋子,孩子的衣服鞋子还有能用的到的一些物品都带走了。
回到娘家一直哭哭啼啼,家里的嫂子也不耐烦她继续常住。说话阴阳怪气的。
也不知道是母女俩谁想起了杨清,今儿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说的好听是求助,但仔细听仔细品,能听的出来,大伯母一直在命令杨清,要么收留大堂姐一家,要么卖掉公寓给大堂姐一家还债。
人家说的理直气壮,嘴里还在说,“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以后你出门子以后也需要娘家人为了撑腰……”
此时早已不耐烦的杨清,已经不是在心底翻白眼,而是对着三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话的语气也不很不好,面对一家不讲道理的人,杨清直接说道,“大伯,您是怎么想的?”
精明的躲在大伯母背后的大伯父,被侄女的问话,噎了一下,沉吟片刻就说,“小清,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你的帮帮你大姐。你家的房子大,你大姐一家住在这儿也挤不了你,还能陪你,你一个人住大屋也不用害怕。”
“呵呵,大伯父,大伯母,大姐,你们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恕我无能为力,收留不了大姐一家,也不会卖房。你们还是亲父女亲母女,怎么不卖房救你们亲闺女,来找我一个隔房的妹妹,算怎么回事?
别威胁我也别命令我,我嫁人也不需要你们一家撑腰,一家子的牛鬼蛇神,我怕做噩梦。
没事诸位回去吧,我没有吃午饭的想法,也就不留饭了。”
她不想与他们演戏,真没有必要。
杨大伯父被亲侄女,十分不礼貌的一怼,心中的怒火被烧的旺旺的。
脸上也黑漆漆的难看的很,小妮子一点也不给面子,还奚落他,怎么受得了。
“啪”重重的一声,右掌拍在沙发扶手上,大声的呵斥杨清,“你爹娘什么教你的,不知道敬老尊老?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杨清一点也不杵眼前的杨大伯,冷哼一声说道,“我爹娘过世的早,近些年的教养,不都是跟您与我大伯母学的吗?言传身教,我都是跟您二位学的呀,怎么,不好吗?”
说完,杨清给可怜又可恨的大姐出主意,“居然人家不把你们母子三当回事,那你还守着他干嘛呢?离开他,自己找份工,凭一间小房子,日子也能过得去,再过几年,他们也大了,也能出来做事养自己,到时候,还愁什么?”
杨大姐一个自私但胆小的女人,哪想过要离开丈夫带着孩子独自生活。
她觉得杨清说的轻松,上下嘴皮一碰,好似就能过上好日子,苦脸上都是愤慨,语气也不甚好,气愤的冲杨清嚷嚷,露出来真面目真本性,“杨清,你个没良心的,自己的日子好过,就不管家里人是吧?
我是你姐,我遇到困难,你帮帮我怎么了?你有房,卖了给我救救急,钱财也花不完,多余的也够你再买一座小房,你怎么跟个冷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