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俱是效忠吾皇,但一直以来,她都不曾也不需在朝堂中心太费心力。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前的琛太子,现下的元坤帝,据他所见,从来就不喜徐锦融。
他吻吻她的额头。
累么?
不累。
徐锦融抬头起来,凝眸看着他。
宛王叔要是知道她把贺昭这样使,不得气吐血。
但她是真控制不住。
这马车隔音很好,冬日里也加铺了垫毯,只有少许车轮滚动的声音,此外舒服温暖。
徐锦融扶着贺昭的后脑,唇舌吻得很深,细舌周身的感觉似乎都放大到了极限,每一点刺探吮吸,都顺着血管还是哪儿涌上脑子里,眼前朦胧一片。
你好了?
身下已经有硬物抵住腿根,她凑去咬了咬他耳朵,舌尖勾住,一记舔舐。
好了,
马车里的动静外间听不到,两人也尽量控制着不出声,身上衣裳也俱是完好,唯一双纤长铁靴在座位上分开压在两侧,再一双长足牢牢抵住微颠的车底板,只有加重的喘息错杂在一起。
贺昭直亲着她的脖子根,轻卡在齿尖,想听她出声,终于伴着马车的颠动,听到一点拔高的嘶吟。
马车停在穆平侯府门前。
片刻,穆平侯披着大氅下了马车,简单别过,便进了自己府中。
上午这趟说不上顺利,也说不上不顺利。但她现在可以不去多想这件事了。平步进到门厅,今日回得算早,高管家恐还在忙别的事。放好东西,小厮给她捎来一副封好的盒匣,道是驿馆传来的信件。
拆开长盒,其中是一只卷轴。
徐锦融很少收到这样的信件,也没见是哪里传来,而看着样子,该是一幅画卷,不由心生奇怪。
卷轴在桌上缓缓铺开。而下一刻,徐锦融双目蓦地睁大,画轴尾部在手中猛然收紧,差点断裂开来。
画面上一盏青灯,伴着一个眉目氤氲的女子在抬手挑着灯芯,双眸冷清,说不出地面带倦容。
女子的面目,同她当初自父亲枕下找到的那枚小像,别无二致。
假期手机码字,但更得慢好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