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不知我们具体是做什么呢?”这个青年还是忍不住向我问道。
“呵呵!具体让大家干什么呢?主要有以下五件事情:一、从我们这里整理一条三架马车能够并驱的土路至官道。一百人合作;二、沿着北边那条小溪往南平整土地,主要是把树木和杂草铲除,稍加平整即可,平整出三千亩土地。五十人合作;三、在东边那片比较平坦的地方搭建房屋两千间。五十人合作,山中林木尽可采伐;四、搭建乡亲们的临时住所,足够三百人住宿即可。五十人合作。五、在这五十多万亩的狼山中,开垦适宜耕种的土地五千亩即可。先期五十人,有完成任务的乡亲们,都来帮忙。工钱已经给你们结过了,是五个月的。如果乡亲们两个月,甚至是十天就完成了。赵某也不会让乡亲们退还多余的工钱。当然,如果超出五个月没有完成,乡亲们可要免费给我干活了,而且自带干粮!希望乡亲们不辞辛苦,完成的越快越好!”说完我看着这个青年,示意他还有没有疑问。
“赵公子,这你就亏大了。哈哈!”一个粗犷的汉子说道。“这五件事三百人根本用不了五个月的,三个月足够了!”
“是啊!您真的亏大了!虽然我们没有干过类似的,但凭经验三个月确实足够了。”那个青年也附和道。
“没关系!赵某自洛阳而来,在常山郡无亲无故,以后就是邻里乡亲了,权当给诸位乡亲们的见面礼。以后赵某有事还望诸位乡亲们多多照应才是!”
“多谢赵公子!”
“多谢恩人!若不是您预付工钱,家母这一病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就有人跪下了,一下子全部都跪倒在地。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这个时代的百姓,太淳朴了,太诚恳了,也受太多的艰辛和苦难了,一点点恩惠就足以让他们千恩万谢!
“诸位乡亲!都快起来!你们这是折煞赵某啊!快快请起!”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过来三四分钟之后,乡亲们慢慢的都起来了,脸上都露出坚定的神色。
“诸位乡亲,请你们推举五个人出来主事。让他们分管这五件事情。”
经过一番推举,结果出来了:赵风、张平、张忠、李明和夏猛。赵风就是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夏猛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粗狂汉子,张平和张忠是兄弟,言语都不多,李明看上去比较机灵。我让赵风负责搭建房屋,夏猛负责平整土地,李明负责赶制简易住所,张平负责修路,张忠负责开垦土地。让他们自行挑完队员后开始工作。安排好之后,带着赵安和赵全去马圈里面牵出三匹好马,就开始了今天练习。不练习不行啊,这个时代,马太重要了。
“少主的骑术进步实在是太快了,仅仅不足两天的时间就能掌握要领。”赵全满脸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你指导有方啊!”
“卑下不敢!”
经过昨天和今天上午的练习,基本上掌握了骑马的要领,能够奔驰而行。这都得益于赵全的指导。赵全本名张封,是幽州人士,家族从事养马贩马生意。他十七岁时因家族中有人得罪当地长官,被牵连为奴。因其长相丑陋,十年间反复易手。但是,赵全的骑术和相马术十分了得。这十匹好马全部是他挑选的,皆为千里良驹。其中一匹白马和其他马匹也没有什么差别,而且只有一岁半,他居然要我用五十万钱买下。后来他说,这匹白马是龙驹。只是现在还小,再有一年就能显出与众不同了。我一想,白马,呵呵,也好!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就留给子龙。
中午一顿羊肉大餐,让所有人都特别兴奋。刚吃完饭就准备去干活。看到这,让我给拦着了。规定他们每天中午休息一个半时辰。因为现在是农历七月份,天气太热了,中暑就麻烦了。叮嘱厨房多熬点绿豆粥,以供解暑。叮嘱完厨房,就拎了个席子走到树荫下睡午觉去了。
一觉醒来,大家都干活去了,只有张安在旁边的树下守着。张全在小溪里正给那匹白马洗刷着。
“叫上张全,陪我进城去!”
骑马就是快啊!五十多里的路,大概用了四十多分钟。这还是我骑术不精所致。进了城,问清颜良的住处,直奔过去。
“看,那个骑黑马的少年就是赵大善人!”
“啊!那少年就是欲大庇天下寒士者?”
“是啊!就是他。看多么风流倜傥啊!不知婚配了没?我家女儿,唉,我家女儿才三岁,算了,长大再说吧。”我晕,听到这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是那个疯子啊?怎么看也不像个傻子啊?整个常山国的布铺和盐铺都被他空了。唉!”一个头戴蓝巾文士打扮的年轻人无奈的摇着头。
“岂止这些啊!牛羊市场也被他买空了好吧!”另一个同伴不屑的看着那个文士。
“白度,白度,千年难得这一幕啊!”蓝巾文士调侃道。
“少主,这些人乱嚼舌根,待某教训他们一番?”张安有些按耐不住的问道。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嘿嘿!差点说成,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白度!”这声音很熟悉,低沉、穿透力极强。不用看,自然是颜良!
“子义兄!可让白度好找啊。哈哈!”向东边一看,果然是颜良骑着马赶了过来。
“哈哈!随我前来!”颜良拨转马头,向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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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校场击飞颜良刀,家门调查夜盲症
“三日不见,白度令人刮目相看啊?”在颜良住处分宾主落座后,颜良耐人寻味的看着我说道。
“呵呵!子义兄也取笑宇不成?”
“听闻白度兄弟欲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某实在是佩服啊!岂敢取笑。”颜良说的一脸真诚。
“此乃家师所教,不敢不尽力!今日寻子义兄,实有一事相求。”和颜良说话,感觉还是直截了当的比较好。
“兄弟之间,何来求字?白度只管说,某定当尽力!”颜良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