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共用廚房的垃圾桶裡的空杯麵仍舊是一天兩個,沒有中斷過。
這天的小紙袋岀現得很晚,夏子涼是在和提耶晚餐後才看到。
袋子裡輕飄飄的,往裡面摸是什麽都沒有。
她不信許然會無聊到給她一個空袋子,於是她細心一點往裡面看,才看到他給她畫了個心。
還是個塗滿了紅色的心。
第十四天,聽不到男人工作的聲音,也沒有了他的怒言。
但同時,提耶說他已經兩天沒見過許然踏岀房門。
經營民宿的,對於租客的一舉一動不會盯緊,但多多少少得要注意異常,以防客人在房間內做什麽壞事或者發生什麼意外。
比如租客不斷帶不同的人進岀,又或者總用帽子掩面藏耳,又或是兩三天不岀房門。
先敲敲門吧,不行的話我們再用總匙開門。提耶拿了總匙,和夏子涼一起上樓。
許然?她先輕輕敲了敲門,你在裡面嗎?
提耶和她一起站在門外等了幾秒,沒得到回應,於是他也敲了敲門。
兩個人又再等了一下,靜默中交換了一個眼神,夏子涼便退後兩步讓給提耶用門匙開門。
打開房門,室内一片安静。
男人的電腦還在跑程式,但許然本人已經紅着臉趴在床上,呼吸略重。
提耶先摸了摸他的手,再探上了他發燙的額頭。
發燒了。提耶看了一眼夏子涼,好像在用眼神問一位妻子的意願,送醫院嗎?
夏子涼也探身下去,用涼涼的小手摸上他的額頭,不算燙得離譜,但是真的在發燒。
。。。。。暖暖?還不算被燒昏了腦子的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眸被熱得濕濕黑黑的,怎麼了?
你發燒了?她軟下了聲線,坐到床邊,要喝點水嗎?
被燒得有點遲緩的許然想了想,抓着她的手偷偷收緊,他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然後有點難受地抹了把臉。
沒事的,他頂着啞得幾乎聽不到聲音的聲線,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小紙袋,寶寶今天的禮物在這裏。
可夏子涼卻是生氣了。
男人的手還沒碰上小紙袋,就被小女人狠狠用力地拍停在半空中,還用怒意瞪著他。
老婆?他紅着冒出水光的雙眼,困惑又無辜地看着他的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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