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真是周到。”吉见幸觉得她心地很善良。
别离挑起了一道浓眉。
她再次道谢,“谢谢你让我来看无过。”
“不用客气。”
别离又挑起另一道浓眉,觉得她根本就不需要跟他道谢,吉见家是这次事件的主凶!
“打扰你了,我们……”话还没说完,慕容舟便被别离拉着走。
“我们要走了,不必送。”撂下话,他就拉着慕容舟依循原路走出吉见的宅邸,坐上车子。
吉见幸也跟了出来,将随身的行动电话交到慕容舟手上。
“这……”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把行动电话给她?
“若无过有什么事,我也好跟你联络。”他轻描淡写地道,对慕容舟而言却有极大的说服力。
她想想也有道理,遂收下那一支行动电话。
毫无预警的,别离将油门疾踩到底,车子像火箭似地疾射而出。
慕容舟撞上椅背。“从刚才你就在生气,为什么?”她转向别离,想问个清楚。“我做错什么了吗?”
“敌友不分。”他指出。
“那是吉见社长所为,和他无关,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我很感激他让我见到无过。”吉见幸应该不是坏人,她相信他。
别离冷哼一声,“他是吉见家的人,你能证明他和绑架无过的事无关吗?别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的心给收买了。”让那个吉见小于捡了便宜。若非大少替她查出掳走无过的人是吉见社;她恐怕穷其一生也不会知道。他替火却不值。
“我只是……”
“或者你认为他才是能让你和无过在一起的人?”他问得尖锐。
她有点被他反覆无常的性情给吓着了。
“我没那么想过。”
“是吗?那就好。”他作了结语,把话题在此结束。
“什么?!”慕容舟简直不敢相信刚刚所听到的话,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了。
坐在她对面的吉见幸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们两个结婚是最好的办法。”
“你在开玩笑!”
“像吗?”他的神情或许有些轻松惬意、漫不经心,却和开玩笑扯不上关系。
“你是认真的?”慕容舟问得小心翼翼。
放下杯子,他靠向椅背,“没错。”那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接受。
“这就是你所谓可以让无过回到我身边的方法?”她仍未自震惊的情绪中回复。
他点头。
“没有道理,你……并不爱我。”即便是他长得像遥,他还是吉见幸。
唇角挑着笑,吉见幸瞅着她,徐缓地道:“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你和无过不会被拆散,我母亲也可以了了心愿。”
她不自觉地摇头。
他又道:“况且,我并不讨厌你。”
那不该是构成婚姻的理由。慕容舟还是频频摇头,说不出话来。
“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
慕容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