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和段誉听到玄慈方丈的决定后也是对玄慈敢作敢当有了一丝钦佩,不过转念一想这事要不爆出来玄慈这老和尚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所以这份敬佩也是一闪而过。
萧峰和段誉回到山下的家中将乔三槐夫妇埋葬后,萧峰确是想到究竟是谁杀了他师父还有乔三槐夫妇呢,首先萧峰最先怀疑的就是玄慈毕竟他是曾经的带头大哥但也不排除其余的僧人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杀人灭口。
于是萧峰决定深夜之后再独自上少林查找一下线索,白天自己看了师傅的尸体但是在现场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和段誉商量一番后夜晚萧峰独自潜入了少林探查杀害玄苦和乔三槐夫妇凶手的线索。
深夜在段誉焦急的等待中就见自家大哥抱着一个身穿僧袍的女子跑了回来,身后还有一帮少林弟子点着火把四处搜寻什么,隐隐约约能听道
“这萧峰真不愧是辽人生性野蛮,竟然来寺中抢走一个小沙弥他想干什么”?
“就是啊,萧峰这贼子不会要对那位师弟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好吓人呢,现在当和尚都这么危险了。”
“废什么话,快去找”。
当萧峰和段誉汇合后二人连忙运起轻功逃离了此地。
经过萧峰的讲解原来这女子就是阿朱,她假扮少林僧人实际上是进入少林藏经阁偷取秘籍。
只是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阿朱竟然被人发现了,萧峰为了找不到线索就带走了阿朱这阿朱也是倒霉最后还是中了玄慈老和尚的一掌。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萧峰和段誉二人一边赶路一边为阿朱治疗伤势。
只可惜阿朱伤的太严重了仅凭萧峰和段誉二人还无法能医治阿朱不得已二人决定去找阎王敌薛慕华。
而马大元知道事情经过后却是摇摇头对此并不做什么表示,不管萧峰也好还是段誉也罢对于生命悠长的马大元来讲都只是生命过客,他早已经不畏惧死亡了因为死亡是一场新的旅途。
马大元心想:看来一切都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了,只是这一次萧峰身边多了一个电灯泡段誉也不知道萧峰和阿朱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
对于这个名场面,马大元可不想参与进去毕竟在马大元看来萧峰以一敌百但这个群江湖武林人士功力都太低了根本让马大元提不起兴趣来。
马大原决定还是自己消停在曼陀罗山庄当自己的宅男好。
只是马大元的想法很好但是有人却不愿意看着马大元这样懒散的样子。
无崖子拎着一坛酒走到马拉元身旁坐下,翁婿二人很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而是一杯一杯的喝起了酒。
马大元可是知道这老头因为自己样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标准心中一直有芥蒂所以很少来和自己靠近,而今日这种亲近的举动一定是有事相求
果然无崖子和马大元二人将一坛酒喝光后这才开口说道
“贤婿你也知道我这之门因为我这个掌门无用害的整个逍遥派分崩离析,而如今你大师伯和你岳母二人更是成了生死仇敌,如今你大师伯巫行云散功在即,可是你岳母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到时候你大师伯就危险了”。
马大元自然明白无崖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道
“那岳父你是想要亲上天山灵鹫宫,到时候将大师伯和岳母的恩怨做个了断不成,或者说是岳父你想要清理门户重塑逍遥派”。
无崖子哪还不知道自家女婿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纯粹就是调侃自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天山灵鹫宫把你大师伯带回曼陀罗山庄保护到她散功结束”。
马大元自然不会同意,只见他往摇椅上一躺直接装睡好在无崖子太了解自己的女婿了,只见他缓缓起身不多时马大元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在一睁眼睛不是自家娘子李青萝还能是谁李青萝轻柔的给马大元按着头柔声说道
“夫君大师伯和我娘的是一直是横在爹爹心中的一根刺,咱们身为子女的就帮一下他吧”。
马大元见自家娘子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点头不过还不忘抬头看了一眼无崖子一脸鄙夷的说道
“你说说你们逍遥三老都是江湖中绝顶高手,其中一人都可以做一个门派的底蕴却硬生生让你们三个将逍遥派给玩没了也真是没谁了,当初岳父你怎么就没点魄力直接将大师伯和岳母都娶了,哪怕大师伯变成孩童的样子那你老人家也享受到了大师伯各种年龄段,各个年龄段都会经历一翻那您老人家可就享受到了”。
还没等无崖子说什么李青萝却听不下去了,对于自己丈夫这胡言乱语的毛病是怎么也改不了,于是李青罗也没惯着马大元冲着他的腰间使劲拧了一下。
哪怕如今马大元外修炼的炉火纯青,龙象般若功融合易经锻骨篇易经经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了依然难挡李青萝的二指禅。
“夫人夫人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见马大元服软李青萝也松开了手。马大元只能在心中感叹一句,女人这个绝活真是女人天生自带的。
两天后马大元再度踏上了天山灵鹫宫的路途。
无崖子怕马大元找不到特意给马大元画了一张地图。马大元又不能说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只能装作头一次知道天山灵鹫宫的位置一样,拿着地图带一些干粮就出发了。
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波澜很容易的就来到了天山灵鹫宫,看着那根横沥在两个悬崖上的铁锁马大元运气轻功基本没有借力就跃到了对面。
马大元正想看一看这座宏伟的建筑,毕竟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大雪掩埋了一半了。
只是还没等马大元走两步就被一众灵鹫宫弟子拦住了去路,马大元看着一群莺莺燕燕的美女虽然穿着不是很好,但有很多都是少女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马大元当然不是什么圣人还是很喜欢看美女的,双眼不免的就在众多美女身上扫来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