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
不肯睡去
“所以他要自己开记者招待会?在医院?他难道想拉陆总出来?”韩秉正不能理解。
“他是觉得自己可以控制陆总,让他顺利接受记者询问?这太荒唐了。”江远摘掉眼镜按着自己疼痛的太阳穴。
一直以来跟夏成蹊私底下深入接触最多的韩秉正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其实,关于这一点,我觉得以他的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夏总人在哪里?”江远一向严谨,即使是私底下也都是恭敬地称呼夏成蹊。
颜思齐不知道该不该笑,苦笑着说,“他居然让我这个首席助理给他订了一个咖啡厅的位置,然后就出去了。”
“咖啡厅?”韩秉正怪叫,“记者会明早要开了,他还有心情喝咖啡?”
他们三个每天都想上吊几十次好吗?
“不知道啊。”颜思齐也表示很费解,连番观察夏成蹊的骚操作以后,他变得有些佛系了。
江远叹息一声,苦笑,他们能怎么办呢?
分析来分析去,却好像从来没有懂得过夏成蹊这个人。
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曲装点着宁静的时光,可惜对坐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情欣赏。
“慕小姐,冒昧约你见面,是想请你帮一个忙。”夏成蹊微微一笑。
慕雅文忧郁又憔悴,但还是保持着警觉,她冷淡地说,“在见到恒林之前,我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
“看来……”夏成蹊欲言又止了那么一刻,看了看窗外的人流涌动,车辆穿息,又回过头来继续微笑,“慕小姐很爱陆恒林。”
只是一瞬间,慕雅文的眼眶微微发红,但是她忍住了,倔强地说,“你说这些没有用的,我再说一遍,我要见陆恒林。”
“我听说慕小姐之前参加了南极邮轮旅行度假,这么快赶回来,想必一定很在意他,对吗?”
“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些。”虽然极度的痛苦,慕雅文还是维持着优雅的仪态,连措辞也很礼貌,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表达。
“我可以让你见他,但在此之前,我想请你为陆恒林做一件事。”夏成蹊平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