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是脑子有坑吗?都当了三品大员了,还管着户部这个国家的钱袋子,居然要坚持过这种苦日子?”
这几年她明里暗里试探了几回,想要与表哥亲上加亲,做京城名媛们羡慕嫉妒恨的言夫人,表哥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转头就托人给她相看。
如今她早已经清醒,不再做那种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做不成言夫人,还要每天跟着受苦,这样的日子对应玉儿来说就成了看不到头的煎熬。
“表哥,你别怪我狠心,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眸光狠厉,一把撕碎了手中的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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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离开生活了四年多的京城,沐晚决定多买些土特产带回去,便带着兰草、孙墨和孙白一起去逛街。
平时逛街都不带孙墨的,毕竟男人大多不喜欢逛街,但今天特殊,需要一个拎包的,扛麻包的工具人孙墨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三个女人则说说笑笑逛得开心。
日头升到头顶时,沐晚提议去茶楼喝茶吃点心,孙墨趁机驾车回去一趟,把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先卸掉,下午估计她们还能再买一车。
茶点上来,三人在隔间内悠闲吃喝,忽然听到旁边隔间内传来对话。
“唉!说到重情重义,满京城再也找不出比言大人更甚的了。”
“你说的言大人,莫不就是那位户部尚书?”
“可不就是他吗?兄台你是知道的,我表舅家的那个百味斋,里面的酒菜价格够高吧?”
“嗯嗯,听说最低消费也要百两银子呢。”
“没错。可你知道言大人定了明日中午的一桌酒菜,八菜一汤一壶酒,规格是中等,一百五十两银子的。
旁人订下这样的酒菜,多是为了宴请上官或至亲长辈,可他却是要店里的伙计送去京郊雁鸣山。”
“啊?雁鸣山?那里不都是达官显贵的墓园吗?”
“没错,正是。据伙计说,言大人是为了祭奠他早逝的恩师,才特意订下这桌酒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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