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的蓝华清,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又找不出症结所在,只能继续保持沉默,袖手旁观。
“夫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但有一句谎言,必遭天谴!”鲍成举手发誓。
“呜呜呜!老天为何要如此不公?言公子他寒窗苦读二十载,好容易苦尽甘来,却要让他遭遇这样的祸事!
夫君,妾是个内宅妇人,请您陪我走一遭行吗?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他。”沐晚眼珠子一转,把难题抛给了蓝华清。
蓝华清:他能说不行吗?
很显然不能,他只能做出一副既不痛快,却又要强装大方的宽厚模样,点头道:“夫人莫怕,为夫陪你走一趟。”
鲍成亲自驾车,一路上风驰电掣,一小时的车程,愣是半小时就赶到了。
探花郎如今已经是鸟枪换炮,搬入了新宅院。
新家不算大,但好歹也从破旧的三合院,变成了新崭崭的四合院。
沐晚也没心思浏览他家,跟着鲍成径直进了主卧,看到床边守着的人换成了看门的老苍头,立刻沉下脸。
“表小姐呢?我离开时她不是答应我会一直守在大人身边吗?”鲍成厉声道。
“表小姐说,她去请神医回来救治大人,让老奴先照看着,等你回来。”老苍头一脸畏惧道,很显然他有些怕鲍成。
“行了,下去吧。”鲍成挥手打发走了老苍头,然后凑到床边,小心翼翼道:“大人醒醒,鲍成为您请来了婉清姑娘,您好歹也睁开眼看看她吧。”
床上的人面如白纸,猛一看的确是病入膏肓,离死不远的样子了。
但是深谙望气术的沐晚一眼就看出,他的病还是有救的。
早在前两次逛街时,她就定制了两套针灸专用的银针,之前出门前,为防万一,特意把银针带在了身上。
她倒不是对这探花郎有什么感情,实在是这具身体自带的记忆,令她一看到床上的人,就忍不住开始心绞痛了。
无奈,她只好对蓝华清和鲍成道:“能让我单独陪他一会儿吗?此一别或许就是阴阳两隔了,呜呜呜,我有些话想要跟言哥哥说,否则我会一辈子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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