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虽然着便装,但通身的气派,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
他手里还牵着个穿紫红锦缎的小团子,比起昨天满身湿漉漉的布衣,明显多了几分富贵之态。
小团子对着她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样子很想扑过来跟她说话,但却又碍于身边中年男人的威严,不敢乱动。
“元某冒昧上门打扰,还请夫人勿怪!”元擒牛拱手道。
“哪里哪里,元先生您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还要劳烦您专程上门来,实在不好意思。”沐晚笑道。
“蓝公子,你真是好福气,娶了个如此端庄大方,又懂医术的夫人,昨日若非夫人出手,犬子怕是小命不保了。”宋知府拍了拍蓝华清的肩膀道。
看他们如此熟稔的样子,沐晚知道自己猜的没错,唯一好奇的就是,这位元擒牛元先生,与宋知府究竟是何关系,为毛宋知府的儿子喊他爷爷?
蓝华清将人请进客厅,命人上了最上等的普洱茶,这才坐下叙话。
“昨日元先生带着犬子去游湖,不想这孩子顽劣,一不小心落水,偏偏元先生又不善水,船夫临时有事,由不会水的船娘临时顶替划船。
若非夫人及时施救,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高风亮节,施恩不忘报,并未留下姓名住址,事后元先生和我多方打听,才知夫人原来竟是蓝华清新婚夫人。
我与蓝公子私交匪浅,二位在京城大婚,也没赶上喝一杯喜酒,但这新婚贺礼却是一定要补送一份的。”
宋知府这番话说的十分客气,态度也是极为平易近人,由此可见他与蓝华清是真的交往密切。
想想也不奇怪,蓝华清拿到了扬州城的盐引,今后必然会与官府时常打交道,从来官商勾结,官盐的销售利润又特别的大,宋知府又怎么可能不分一杯羹?
宋知府亲自送上的贺礼,是两间临街的旺铺房契、一整套红宝石镶金头面,并十匹上等锦缎,其价值远超正常的新婚贺礼,想必是将他儿子的救命之恩也包含在里面了。
沐晚用眼神询问过蓝华清,见他点头,便道了谢安心收下了。
蓝华清命人定了扬州城最贵的鹤祥斋的席面儿,款待几位贵客。
男人们喝酒畅聊,沐晚亲自伺候团团吃饱喝足,便领着他去院子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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