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佳又在练习呢。这丫头。可真够刻苦地。”。祝海和董青路过琴室地外面。听到里面地琴声。祝海感叹地说道。
“听说她接到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地邀请函了?那好像是个在国际上规挺高地比赛吧。”。董青笑着问道。
“非常高,几乎是钢琴界的最高规格,当然,和明年将要举行的大师杯比起来,还有那么些差距。”,祝海说道。
“也不知道陆维现在怎么样了,这么重要的比赛他应该去参加一下的,起码也为明年的比赛热热身吧。”,董青说道。
“算了,他有他的想法,我们还是别乱猜测了,其实,在我看来,就算他不去参加那个大师杯,以他现在的水平,恐怕也离世界第一不远了,别的不说,就那段时间的练习,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那哪儿是练琴,简直是发疯,董青,我说一件事儿你可能都不会相信。”,祝海低声道。
“什么事儿?”,董青很感兴趣地问道。
“那架北戴河别墅里的斯坦威,有一半多的琴的槌头
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祝海问道。
“怎么回事儿?斯坦威的质量不是最好的吗?”,董青有些奇怪地问道。
“被陆维生生弹坏的!”,祝海说着,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陆维那双在琴键上疯狂跑动的手。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我只听说鲁宾斯坦弹琴的力量特别大,能够演奏出ffff~强度的音量,经常弹得钢琴槌裂弦断,一开始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有这种事!”,董青惊讶道。
“所以我说啊,他现在的水平,我简直没法猜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水平。那首《星光》难吧,可他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就和玩儿一样,他啊,天生就是为钢琴而生的。”,祝海感叹道。
“那个叫王雨佳小丫头看上去也不错,天天练得这么努力,好像她那套练习方法,也和陆维差不多,将来也是一个厉害的女钢琴家。”,董青赞叹道。
“是啊,对了,董青,你说陆维够在大师杯上把冠军拿回来吗?”,祝海问道。
“呵呵,刚才你把他说得那么厉害,怎么,这会儿又没信心啦。”,董青取笑般说道。
“倒不是没信,只是有些担心罢了,这届大师杯,可是真正的钢琴界的奥林匹克啊,最高规格,几乎所有世界上最优秀的钢琴家都会去,陆维虽然很优秀,可谁知道评委们喜不喜欢他的风格呢?”,祝海担心地说道。
“唉,你呀,这叫关心则乱,不也说过吗?陆维现在的实力,绝对是没得说,就算取得不了第一有什么关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贝多芬就没怎么拿冠军,可谁敢说贝多芬的作品不伟大?”,董青笑吟吟地说道。
“呵?看不出董姐,没想到你对钢琴也这么有研究,你不是主持人吗?这算不算不务正业啊。”,祝海取笑道。
“什么不务正业,过是喜欢嘛,你还不是一样?我刚刚听到你说的那些钢琴术语,可都够专业的,你好像是唱民族的吧。”,董青说着,轻轻呵了一下祝海的腋窝,后者咯咯地笑着跑开了,大笑道:“你都说了,喜欢嘛。”
两人一齐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里却有些许失落,这个借口的确不怎么高明,或许她们的心里,都在试图避开那个真相吧。
黄河的壶口瀑布,东临山西省吉县西部南村坡,西濒陕西省宜川县。黄河至此两岸石壁峭立,河口收束狭如壶口,故名。
此地两岸夹山,河底石岩上冲刷成一巨沟,宽达米,深约50米,滚滚黄水奔流至此,倒悬倾注,若奔马直入河沟,波浪翻滚,惊涛怒吼,震声数里可闻。
现在,虽然是早春时节,然而壶口瀑布却丝毫没有早春的清新与羞涩之感,那种浩浩荡荡的倾泻,似乎一刻都不曾停歇过。
距离壶口瀑布不到十数米远的岸边,一对青年男女立在一块稍平坦些的岩石上,男的负手而立,目光如炬般看着眼前这一幕壮观的景色,黄色的浊流从悬崖上奔流而下,那种天地之威让人不禁感叹自身的渺小。
清丽可人的女孩子立在男人的身后,撑起一柄雨伞,替两人遮住如同牛毛细雨般的水气,一双美目看向身边的男人,满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这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吟诵的盛景,果然不同凡响啊!”,看着眼前的壮观景色,男子开口赞叹道。
“是啊,好壮观。”,女孩儿也由衷地说道。
“晓凌,这段日子,你陪着我东奔西走的,辛苦了。”,陆维回过身,握住那只持伞的小手,柔声说道。
“说什么呢?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前啊,你就知道练琴,也不管我,这段时间你天天在我身边,每天去不同的地方玩儿,我真的很开心。”,晓凌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