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会提供太多东西,对应的也不会收取太重的礼物,一切的风险,
“都只存在於你的成长过程中。
“还有,不用表现得太严肃,正常说话就好,现在已经过了生死考覈的时刻了。
“你需要放松,以足够理智而正常的精神状態,疏解掉写轮眼所附带的副作用。”
那份杀意,
乃至於最开始的淡漠等,
在此刻都如烟云消散。
让佐助很不解,拨开了第一层迷雾后,他本以爲自己起码能看到一点鸣人的真面目。
可是现在一切好像又都回来了。
“鸣人,你隱藏在村子裏想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呢”
佐助来之前还预演了不少遍不同的结果等。
唯独对一切如常没有想过。
鸣人摇头笑道:“你似乎对我的身份和想法都很好奇?
“不用以你现在的状態去推敲我的行爲了,这对你来说没有意义,多数时候我並没有在隱藏,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相比较於我的祕密,你更应该关心一些自己的事情,復仇当然无错。
“但宇智波一夜间在第一忍村內部被一十三岁少年连根拔起这种事
“你真的没想过是否有隱情吗?”
尽管,这件事情的离奇程度,在单看案件表象的情况下,
连鸣人自己都很难判断出对应的真相。
毕竟真相太离奇,
除非倒在血泊中的婴孩自己站起来说,自己有罪,活该受死,
否则谁敢事件真相能离奇到这种地步呢?!
但根据细节和常理,去判断这事有着大问题,
却是极爲正常的洞察力。
当年给鼬折腾的太狠,佐助未必能观察到这种细节,此时提醒一下却刚好,
忍校毕业时,
状態、心性等跟七八岁时区別还是很大的。
此刻,
佐助果然脱离了原本的好奇心,视角回归灭族之夜,神色逐渐变化:“你让我不要在村子裏暴露太多自己,
“难道是因爲裏面有那个男人的帮手?”
“我知道接近於全局的真相。”
鸣人说着,在佐助想得到答案前,又提前说明道,“不过我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