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大人和娘亲都不喜欢慎儿了,这世上还有谁会愿意喜欢慎儿?”
“只要小姐您自尊自爱,等将来长大了,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把您爱若珍宝的!”
可是,这世间又有谁会是真正喜欢她的人呢?
曾经倒是有个斯文俊雅的男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与她携手一生,可转眼间,就挥起无情的铁鞭,把她抽打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而当今的皇上,那个炙阳白夜一般的天之骄子,屈尊喜欢她一个卑贱的庶女弃妇,还扬言要把她当作妻子来珍爱永世,可惜不到半年的光景,他便已经厌弃了她的一切,跑去对着别的女子百般恩宠。
唯有那个人,那个一袭儒雅白衣,潇然风华的翩翩男儿,在她最难堪的时候给了她庇护,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活下去的希翼,又在她最危难的关头,毅然的为她挺身而出。。。。。。
他不要回报,不求得到,却被她连累的丢官失爵,锒铛入狱,不知道此刻正在遭遇着怎样的酷刑折磨。。。。。
第十章
由于她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一心只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够给男人带来欢愉,所以每一次的抚摸都格外轻柔,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讨好tian弄他的唇角,下巴,脖颈。。。。。
茗慎专注且温柔的吻着他,颇有耐心地在他身上胡乱抚摸着,希望能用自己的温柔,来消减文浩莫名其妙的生气。
就在茗慎感受到文浩的身躯已经动情,越发火热滚烫起来的时候,文浩猛然睁开眸,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颈,恨不得掐灭她脸上那一抹胭脂色的薄媚,怒视着她道:“慎儿,你为了他,当真情愿下贱至此吗?”
“不。。。。。。”茗慎凄惶的摇头,喉咙被他掐的快要窒息而死,干张着嘴,喉管里硬是挤不出一点声音,她想要解释的,可是他不给她机会。
四目相对,他看着在自己手中即将枯萎的如花容颜,终是一千个不忍,不万个舍不得,最终恼恨的将她甩到了床头。
茗慎被文浩刚才的行为所惊,因为刚才她清清楚楚的在文浩阴沉的眼中,看到了**裸的杀意,她难以置信文浩会想要真的杀了她,更接受不了被他如此的欺凌践踏,于是一得了自由,便披着薄衾想要逃走。
“想走,做梦!”文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笑着把她重新拉回了床上,目光如锥道:“朕警告过你多次,不要逼我发脾气,你偏生不听,这是你自找的!”
“不。。。。。。。”茗慎唇角颤抖,面上露出极度的恐慌,身子不断的往后缩,这怯弱的摸样,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更加卖力的折腾她。
文浩面色越发阴沉的欺压过来,猛得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足踝,狠狠地向他身前拖去。
“不要杀我!”茗慎惊呼一声,另一只脚不管不顾的朝他的要害踢去。
奈何文浩身手素来敏捷,大手一伸,便紧握了她的另一条腿,两条手臂将她雪白粉腻的娇躯掰开,如同生生打入一根木桩那般,将那炽烫到肿痛的坚挺一搠到底,狠狠刺入她干涩的体内。
“啊!”茗慎惨烈的低叫,许久未承雨露的娇嫩身体,经不起这般狂风骤雨的侵入,体内的灼辣像被烧红的长枪捅下,痛得她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纳兰茗慎,朕不会杀你的,但是要让你欲生欲死!”文浩字字戳心的说道,深邃的墨眸聚满滔天的怒意。他身下的动作也不顾深浅的在她体内冲撞掳掠,就像那伐桂的吴刚般,永远不知疲累地挥斧蛮暴相斫,仿佛要她痛,才能抚平自己心中的怒气与怨气一般。
“轻。。。。。。轻一点!”茗慎颤音入骨的呻吟,只觉得自己身子仿佛被生生劈成了两半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手不得不攀附在他的肩头,指甲深深扣入。
“纳兰茗慎,你只能爱我!”他眸光冷然地看着她在身下低呼哽咽,像扑食的雄鹰在她身上驰骋,一次又一次被他撞击到频临崩溃的边缘,喘着粗气道:“你说你爱我!心里只有我。”
“我爱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茗慎哭的好不凄惨,为了缓解他的怒意袭击,只得再次温柔的给出回应。
她吻住他,用舌尖沿那仿佛犹如青石雕成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和凉薄的嘴唇一路吻下来,只可惜宛转低吟搏不到他的半分怜悯,这才惊觉这个曾经对他百般迁就的男人,骨子里是一头残暴嗜血的猛虎,猛虎的爱抚便是重击,表达爱意的唯一方式只是吞噬。
养心殿寝宫的熏香幽幽飘荡在鼻间,轻软又馨香馥郁,一场覆地翻天的猛烈纠缠过后,龙帐凤帷中两道人影相拥在锦绣的床榻,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
“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杀也不是,爱也不是。”文浩眼底露出痛色,边说边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身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茗慎像破碎的布偶般伏在他起伏的胸口,眼角残留着方才痛出泪痕,眸光涣散的说道。
“这是何意?”文浩看着她脸上凄楚的神色,错愕的皱起了眉头。
第十四章 心起心灭